我也扔下了铁锹来到那个袋子旁边想一探究竟,可我的手还没碰着袋子的时候就猛听得“喵呜”一声炸毛惨叫,凄厉无比,比猫叫秧子还像小孩哭!
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但见这只老猫在口袋里连骨碌带叫唤的折腾,可由于袋口已经被牢牢系死了它怎么挣扎也出不来。
许老大看看我,我也看看他,面面相觑。终于他说:“咱俩得给它整出来啊!一会还不闷死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这上哪下得去手啊!”
许老大说:“咱俩一块儿弄,把袋口解开!”说完他弯腰解袋口,让我按着这只猫别动得那么厉害。我按着袋子左右为难,不使劲按不住使劲又怕怕伤着它。这只猫也不晓得我们两个是打算救它的,只知道死命的挣扎,乱蹬乱咬。我们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袋口解开。它连扑腾带爬的将脑袋从袋口里伸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照着许老大的手腕子来了一口。
徐许老大吃痛“唉我去!”的一声松开了手。这只猫一看有机会,像离弦之箭一样穿了出去,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我们两个心有余悸,过了半天许老大才说:“唉我去!幸亏埋的晚,这要是咱俩动作再快点还不得活埋了?”
我说:“这也太奇怪了。我刚才装的时候它可一点活物的反应都没有。我敢打保票,那肯定不是睡着了。猫的警惕性有多高你还不知道吗?”
许老大望着老猫离去的方向:“那就邪门了,看它跑那样儿哪像受过伤啊?”
再分析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我看了看许老大手腕上的血窟窿说:“你刚才被咬那一口怎么样啊?要不我现在就陪你打狂犬疫苗去吧!”
许老大活动活动手腕子:“咬的不深,明天再去吧!今天太晚了。”
我说:“别介呀!这猫肯定是只野猫。它不如家猫干净,你知道身上带着什么病啊?赶快看看吧!”
许老大还挺固执:“不用不用!明天我自己去打就行了,狂犬疫苗二十四小时内都有效。”
我还是既担心又有点愧疚:“行!那明天你要去医院就给我打电话。”
我们两个就拎着铁锹从公园往回返,走到半路许老大开始觉得不舒服了:“唉我去!陈老三,我怎么看哪都是猫的影子呢?”
我吓了一跳:“大哥,你别吓唬我。你咋的了?要不咱们现在去医院得了?”
他也有点害怕了,精神涣散的点了点头:“行,现在就去。”
我们两个铁锹也不要了,往路边一扔就打了个车去医院。
挂了急诊号我跑上跑下,在这期间里,许老大跟我说了好几回眼前有猫的影子在晃悠。可看他的精神状态又很正常,不像会出现幻听幻视的样子。
把伤口包扎好,又打了一针狂犬疫苗。这种药注射后特别疼,整条大腿都是木的,必须歇一会儿才能走路。我们两个到好,一个脖子缠着绷带,一个手上绑着绷带。刚想在医院的急诊室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家里电话了,估计是我妈看我这么晚不回家想问问。
我接起电话听到的却不是那句平常总说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而是我妈焦急的声音:“大光!你在哪呢?咱家着火了!”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破鼓众人捶啊。怎么好端端的我家又着火了?
我赶紧问:“大不大呀?叫没叫消防队。”
我妈说:“不大,就阳台着了,把灶台油烟机和窗户都给烧了。你爸已经给火扑灭了,现在他一个人收拾不过来,你赶紧回来帮忙。”
许文彬一听我家着火还真够意思,不顾屁股上的疼痛就说:“老三,咱俩快回去吧。我也帮你收拾收拾。”说完我们就出了医院打车往回回。
回到我家楼下,他屁股的疼缓过来了,也要和我一起上楼看看。我打开门,立时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焦糊味。我爸的脸让火燎的全是水泡,能够看出来他刚刚有多么英勇。
我爸见许文彬跟我一块回来了,还笑着打了声招呼。看到这样,我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许文彬为了想展示一下蹭我家那么多顿饭不是白蹭的,主动上前说:“叔,我过来看看有啥我能帮忙的。大晚上的咋还着火了呢?
第二十五章闹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