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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之焕一只手去扶她,被她躲开,只得道:“阿胭,一言既出,你总该兑现承诺,放了陶小公子,再让孙先生替你看伤了吧?”
朱胭扶着刀慢慢起身道:“我何时答应放了他了?”
杨之焕道:“你方才明明……”他抬首,发现方才还站在一旁的青年没了踪影,心头一跳,回头问朱胭道:“孙先生……”
朱胭笑出了声,脸上带着狡黠和得逞的神情:“我手下的兄弟带他喝茶去了。”
杨之焕眉头皱起,沉声道:“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搅上外人。”
朱胭道:“他是外人?你连随身的佩刀都交给他。”
杨之焕道:“你方才的话难道不算数?”
朱胭收刀入鞘,干脆利落道:“不算。”
“……”
朱胭道:“这里是牡丹寨,话算不算数归我定,你们去还是留也归我定。”她瞅着杨之焕,“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姓孙的,要是担心他,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否则我不开心了,卸他一只手一条腿也是有的。”
杨之焕道:“你太胡闹了!”
朱胭道:“你还把我当作小姑娘么?”她见杨之焕转身要走,便道:“你去哪?”
杨之焕道:“孙先生不会武功,他是一片好心,你不该为难他。”他自幼在山寨长大,猜也猜到孙讷会被带去哪里。
朱胭怒道:“你就不怕我先派人卸了他胳膊?”
杨之焕停了停道:“你若真这样做,我也不敢再叫你‘阿胭>
朱胭怔了怔,咬住嘴唇,看着杨之焕在众目睽睽下离开。
杨之焕离开小楼,径直往山寨的牢房寻了过去,寨中大半兄弟都认得他,更有从前敬佩他者,此时朱胭不下令,也就没人来阻拦他。
他循记忆来到牢房前,见到临门的一间牢房中坐着孙讷,只是衣着与方才在他身边时不一样了,还用布条蒙住了双眼,心中奇怪。看守的兄弟上来拦他,他道了句“对不住”,将人打晕,摸出牢门钥匙,开门对那人道:“孙先生……”
那人原是斜对着他坐在牢内,看不清面容,此刻转过头来,却是截然不同的一张脸。
杨之焕愕然道:“你是?”
他未想到竟然有人的身形和孙讷如此相像,若只凭侧影,恐怕亲近之人也难以分辨出来。
这方赵昔也在听他的动静,知晓他武功不俗,却不像是陶家的人。无论如何,他舒展眉头,朝来人一拱手道:“在下赵昔,多谢兄台相救。”
杨之焕不想闹出个乌龙来,但看这人举止闲雅,神态温和,先生出两分好感,便回礼抱拳道:“请问阁下,可见到有一年轻的大夫被这些人押来关在这里?”
年轻的大夫?赵昔挑眉,答道:“我一直被关在这里,从未见到他们抓来什么大夫,倒是隔壁关着陶家的小公子,不知你认得不认得?”
杨之焕便往里走了几步,果然见牢房内一个胖胖的少年缩在墙角,与陶家人形容的无二,便开了锁道:“你便是陶小公子吧?你兄长托我救你出去,你跟我走吧。”
陶璋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跟了上来,杨之焕将几个牢房都看了一遍,始终不见孙讷的踪影,心中担忧。
三人离开牢房,杨之焕抓住几个寨里兄弟询问,俱都答不知道,他没奈何,只好又往小楼里去问朱胭。
还未行至花圃,忽然十几个青年汉子将他们围住,为首的女子咬牙切齿喝道:“杨之焕!”
杨之焕见朱胭满面怒色,显是真动了怒,神态与方才大有不同,却不知为何,以为她气自己放走了囚犯,便道:“阿胭……”
朱胭刷得抽出佩刀,直指他道:“我若再信你的花言巧语,我就不配做牡丹寨的当家!”
杨之焕不解其意:“我说的句句属实,怎会是骗你?”
朱胭却手一挥,身后的兄弟上前将赵、陶两人缚住,按在地上,自己挥刀向杨之焕招呼过来,杨之焕不得已拔刀相应,觉得有些蹊跷,忙道:“我不曾骗你,是不是寨里出了什么事?”
朱胭怒不可遏道:“你不是说那姓孙的不会武功吗?那他怎么杀了我两个弟兄,还逃进宗祠偷走了《青雀刀谱》?”
68.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