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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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泉公公,陛下的伤好些了吗?”
御书房外,宋柔儿一袭白衣手拿着食盒,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瞧着挡在门口不让她进去的保泉。
“娘娘多虑了,陛下身体一切安好。”保泉笑眯眯的,语气却不容置疑道。
宋柔儿面上的笑容一僵,垂着眼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摩挲了一下才心疼的递给保泉,压低着声。
“公公,本宫实在是担心陛下,劳烦公公可否将这汤呈给陛下?”
保泉笑着,推过她递过来的玉佩。
“娘娘倒是抬举奴才了,可这入口的东西奴才可不敢随意的呈给陛下,娘娘还是请回吧。”
宋柔儿脸上带着柔柔笑意,知道自己今天是见不着人了,转身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在心中怒骂。
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早晚有一天把你们都砍了!
不过
宋柔儿眼中闪过一丝深思,智商突然上线。
暴君这会真在皇宫吗?这可不见的吧!
而且,池夏那个贱人这几天都没在宫中见着人影。
她用眼神示意着身边的慧兰,压低着嗓音,“传信给王爷,陛下可能不在宫中。”
慧兰闻言轻轻点头。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君泽言耳中。
“王爷,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身后的谋士激动的说道。
他背着手站在书房中面向窗户,垂眸看着系在腰间的玉佩,掩住里面的晦涩不明,沉默良久才道:
“来人备马,本王要进宫。”
皇宫,御书房外。
“郕王殿下,您趁着宫禁时刻进宫是有何要事?”保泉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拦着君泽言。
“让开,本王有朝中大事要见陛下。”君泽言沉着脸冷声道。
殿外保泉领着小太监与他对峙着,周围气氛渐渐僵硬,就在君泽言准备强闯时,御书房内的人出声了。
“保泉,让人进来。”
保泉闻言手持着佛尘侧过身,比了个邀请的姿势,嗓音尖锐含笑,“郕王殿下,请吧。”
君泽言脸色沉沉的看了眼保泉,大步踏进御书房内,保泉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走进去。
“臣参见陛下。”君泽言站在正中央低着头行礼。
“起吧。”
落坐在上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话音落下他就站起身抬头看着主位上俊美威严的年轻天子。
他看着君衍安然无恙的坐在那,掩在袖中紧握的手慢慢松开,心中也不自觉的松口气。
无事就好。
“郕王口中的要事难道就是盯着朕发呆?”君衍垂眸看着底下的人,语气不怒自威。
君泽言定了定神,掩住眼中的复杂,从袖中拿出一道奏折递给一旁的保泉让他呈给君衍。
他恭敬道:“大雍边境气候环境恶劣,北边匈奴虎视眈眈”
君衍看着君泽言呈上来的奏折,耳边听着他的汇报,敛眸微蹙着眉,脸上没有显露出半分情绪。
他修长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郕王。”
“臣在。”君泽言恭敬抬手。
“朕将这苦差事给爱卿,爱卿能否将粮草成功的运送到边境?”君衍似笑非笑的盯着君泽言,语气格外的意味不明。
君泽言沉默半响,最后还是垂眸应下,“臣定会不辱使命。”
君衍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很快御书房内重新恢复往日的安静,嗓音淡淡的开口,“夫人,出来吧。”
话落,屏风后的一面墙突然打开,池夏从里面走出,一脸怨念的看着他。
【咋得,姐难道就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过来。”君衍朝她招手,简言意赅的说道。
【哼,就不!!】
前一秒人还在嘴硬,后一秒对上君衍那漆黑不喜不悲的眼眸后立马一怂,屁颠屁颠的凑到他跟前。
“陛下有何吩咐?”池夏露出一副谄媚狗腿的样子。
姐含泪选择了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