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早起,有种棺材被掀飞的愤怒感。】
“朕带夫人去钱府看抄家如何?”君衍修长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
这些天君衍有时候会自称为“朕”,称呼她“夫人”,偶尔一时兴起还会称呼她“爱妃”,反正她都有些习惯了。
只要暴君不发疯一切都好说。
毕竟暴君这疯劲来了可是能创死全世界的。
池夏:【这多不好意思啊!】
上一秒说不好意思,下一秒就眉开眼笑的点头,兴冲冲的说道:“陛下等我一会,我马上好。”
君衍:“”
心里说的不好意思,嘴上倒答应的快。
两人坐马车来到钱府。
钱府落座于城中心地段最繁华的地方,周围都是贾商走贩,普通居民很少有人能住得起这。
还不知情的钱主薄这会盯上了盐运,正在书房里跟谋士商量着如何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私扣下盐运这个大头。
但下一秒,钱主薄就被突然闯进的一队侍卫团团围住。
而后君衍和池夏还有季淮礼等人走了进来。
钱主薄看着他们脸露不悦,语气不阴不阳的,“季太守好大的官威,谁给你的胆子敢带兵私闯钱府。”
“还有你!”钱主薄看着跟在季淮礼身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身型挺拔的君衍,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你可知私闯朝廷命官府邸罪加一等!”
“哟,罪加一等!”池夏挡在君衍面前,强调怪里怪气的,“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罪加一等!”
【heitui,小白脸。】
“我管你是谁!在这明安城内,本官就是这城里的天!”钱主薄几乎毫不迟疑的说道。
季淮礼恭敬的站在一旁,听着钱主薄这大逆不道的话倒吸了口气,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一身月白色长袍的君衍身上。
在陛下面前还敢大放厥词,这钱主薄死到临头了还作的一手好死。
君衍没有理会季淮礼的目光和钱主薄的大逆不道,只是垂眸怔忪的瞧着挡在他面前的小人儿。
真的好像
“哦哟哟,还是这里的天呢,那你把朝廷放哪了?把陛下放哪了?”池夏又是一阵阴阳怪气。
“瞧瞧你这娘里娘气的样子,我还以为有多好看呢,啧啧啧,也就那样。”
钱主薄一手捂着脸,气的哆哆嗦嗦的抬起另一只手指向池夏,胸膛上下剧烈的起伏着,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他简直快要气疯了,对着他们大吼大叫的,“来人呐!来人呐!还不给本官抓起来,还有你们,知道本官是谁吗?得罪了本官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哦哟,姐这是戳到钱小白脸痛脚了?】
“这”不知道君衍等人身份的侍卫们面面相觑,心中忌惮于钱主薄的身份,明显有些犹豫。
季淮礼看时机成熟,正准备开口道出君衍的身份,就被门外的声音打断。
“放肆,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陛下不敬!”
带着影四在暗室中收集完钱主薄贪污腐败的证据的乔奕,一靠近就听见钱主薄大逆不道的话,气愤的高声呵斥。
乔奕大步走上前对着钱主薄的腿弯就是一踹,腿一软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陛下?”钱主薄踉跄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清冷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的君衍。
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小白脸竟然是当今圣上。
君衍将面前的闹剧收进眼底,他恹恹的挥手,“拿下。”
最后钱主薄和与他同流合污的官员和部下纷纷落马,换上了一批年轻有干劲的年轻官员,整个明安城焕然一新。
准备返回京城的君衍坐在马车中,离开之际微微掀开帘子,漆黑无澜的眸子看向恭敬的躬身候在一旁的季淮礼,嗓音淡淡,“季爱卿,朕希望能在朝廷上能看见你。”
季淮礼压弯了腰,语气谦虚却不自卑,“下官谢陛下厚爱,下官定不负陛下所望。”
马车缓缓行驶,季淮礼望着
姐戳到小白脸的痛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