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这首歌……”
次日早起排毒,隔壁的卫生间里,一阵无比软萌的歌声酥酥传来。
不用看,就能知道唱歌之人是谁。
也不知是因为这歌声太做作,打乱了他的思绪;还是这些天天气干燥、火气比较大,青年无可抑制的暗哼了一声。
“咦,阳叔早呀,你也来大号?呐,释放过后有没有很舒服?”
卢露简直不要太奔放,连入厕这种尴尬时段,也不忘见缝插针的找人搭讪。
宫阳不回答。
“阳叔,我知道你在。你这“唔嗯”一般人可学不来,来嘛来嘛,别害臊,我们来聊聊天,反正闲着也就闲着。待会换班你就见不着我了,难道你不心急?”
卢露自以为风情万种的撩拨宫阳,也不管对方被憋得脖筋滚圆的情状。
“滚,便秘不爱!”
觉着在厕所里被卢露撩拨不是个事儿,宫阳麻利的处理好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却才在洗手台简单打理的功夫里,眉头‘噌’就皱了起来。
“CNMD,谁又用老子的‘诛魔棒’通厕所了,给老子站出来?”
他目光去处,就见一根差不多80公分左右的玄铁棍上黄白一片,看来没少被人放到卫生间里去捣鼓。
“哎呦,哎呦呦呦,老宫长能耐了啊,一大早不去前台对账,居然忙着在这里耍威风,都骂谁呢?”
宫阳话才说完,就听得一声无比妩媚的声音传了出来。
从吧台里走出的人身形妖娆,五官精致;看让去三十来岁,拥有这个年纪女人的丰腴和迷人。
只是一开口,一股浓郁到极致的大碴子味便传了出来。
更无奈的是这女人生着一双高低眉,薄嘴唇:讲话的时候下嘴唇几乎看不到,一看就是个生性凉薄的主。
宫阳寒目以对。
“干哈呢,干哈呢,眼睛瞪得比驴还大?是老娘通的,老娘通的怎么了,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什么‘诛魔棍’,什么‘真决’的丢不丢人?”
这女人名字也极奔放,叫作郝秧歌。
每天除了板着她那张38码的鹅脸,彰显自己是这处不足200万估值的小店的老板娘之外;就是仗着自己还有几分姿色,口蜜腹剑的与住店那群中年男人插科打诨。
“你他妈又翻老子行李了?”
才听她提到‘真决’两个字,宫阳几乎脸都绿了。
“咦哟,你以为老娘稀罕?也不看看你那个油腻光滑的包里面都装着些什么玩意儿?”
郝秧歌依旧不知进退,宫阳青筋外露,直接用可以杀死她好几百回的眼神,狠狠怼了过去。
“哼,挑战老板权威,扣半个月工资!”
“……”
宫阳内心简直哔了狗,不过知道‘好男不跟女斗’的道理,只得忍了下来。
其后寒着脸从前台捞出一小袋生石灰,接着打了一大盆水,将诛魔棍放在水盆里泡了半晌,这才动手洗净,藏了起来。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昨晚你搁床上那本什么‘真决’,被我儿子撕了几张叠飞机。听他说那纸张纸软得像蛋,根本飞不起来。”
郝秧歌依旧一脸凉薄,根本不在乎宫阳的面色。
“嘭!”
拳头捶打在木质吧台上,发出结结实实的钝响。
“我看你是单身太久了,特么不止心理变态,脑子还有坑。”
宫阳说着抢先几步回到屋内,埋头打开包裹翻找了起来。不一会功夫就从包里拿出一本包装古朴的书卷。
果然,那书的封面还有目录页都不知去向,应该是那熊孩子的杰作无疑了。
越看越气,毕竟这本陪了他二十余年的《太苍伏魔真决》,是那不靠谱老头留给他为数不多的念想了。
“郝秧歌,你给老子听着:从此以后,你若是再乱动老子的东西,老子就卷铺盖不干了!”
宫阳说得极为克制,甚至连语气都冰凉无比。
郝秧歌原本还想怼回来,不过看到他目光里的慑人寒意,终于没敢还嘴。
“阳叔,别冲动,你
第2章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