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丽莎爬起来,揉着自己线条十足的臀部,几乎就要当场暴走,“你这人怎么回事?懂不懂怜香惜玉呀?”
“娜丽莎,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现在距离十点半还有二十分钟,只怕我们赶不到南区联邦地方法院了。”
齐鄂摸了摸警徽,神情有些帐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要与它说再见了。”
齐鄂的担心不无道理,以约翰逊的能量,又有把柄在手,要开除他这样一个没事打打酱油的菜鸟巡警,也就是走走正常程序的事。
娜丽莎的情绪也随着低落起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这件事你本来不应该牵涉进来的。”
齐鄂脸上的怅然一扫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笑:“没有谁对不起谁,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说吧,这事不仅仅是偷了一条宝石项链那么简单吧,你到底做了什么,把插翅虎雷飞都给惊动了?”
尽管齐鄂当上八大道巡警的时间不长,但对雷飞这样一个在唐人街举足轻重的人物,还是有所了解的。
娜丽莎微微一笑道:“听说过你们七十二分局的保罗探长吗?”
“保罗?”
齐鄂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
在七十二分局里,保罗是最重要的探长之一,掌管着重案组,两个月之前,那时齐峨还在纽约警校,保罗因为涉嫌枪杀一名黑人青年被捕,由曼哈顿南区联邦地方法院审理,据说就定在今日开庭。
“今日开庭?”
齐鄂指了指娜丽莎,嘴张得几乎能塞下去一个纽约式热狗:“你不会就是出庭指证保罗的证人吧?”
娜丽莎轻轻抚了抚额前的刘海,神色依然平静,“不错,我亲眼目睹保罗那个畜生,枪杀了一个杀无寸铁的黑人青年。”
“约翰逊会不会是故意派我来执行这次押送任务的呢?他与保罗关系虽然不是太融洽,但是共事日久,难免没有利害关系牵涉在内?”
齐鄂琢磨着,再想起道奇警车上那突然坏了的对讲机与松下终端电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早就设下的圈套。
齐鄂苦笑了一声:“看来我在约翰逊眼中就是碌碌无为的草包,否则他怎么会选择我来做炮灰呢?”
娜丽莎倒是有些玩味地说:“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至少在我这个当事人看来,你比草包要高明多了!”
嘟嘟也是悄悄随声附和:“这话我赞成,主人,那个劳什子约翰逊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传来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艘快艇飞一般而来。
待走得近了,便看见艇上坐着四条彪形大汉,为首一人面如锅底一般,一圈浓密的络腮胡子,手里倒提着一把AK47。
齐鄂认得出是插翅虎雷飞一伙,不禁暗地里一惊:“这厮怎么去而复返了?”
雷飞哈哈大笑道:“齐鄂,这都摔不死你们,幸亏虎哥我一路上心神不定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这才回来看个究竟,要不还真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给逃了。”
齐鄂唤了几声嘟嘟,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关键时刻却来了这么一出:“主人,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自己干,靠天、靠地、靠嘟嘟都不算是好汉。”
也许是听到了齐鄂咬紧后槽牙的声响,嘟嘟连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主人,你见过我这么困的企鹅吗?别把我吵醒,好吗?”
“嘟嘟,算你狠!”
齐鄂有些傻眼:论陆战,如今身处这么一个窄狭的所在,身边又带着娜丽莎这个“累赘”,纵有“躲避老鼠”,只怕也无济于事;论水战,自己虽然水性不错,但是雷飞等人既有快艇,又有穿透力极强的AK47,也是必败无疑。
娜丽莎看了一眼齐鄂,轻声说了句:“这帮人的目标是我,你水性不坏,此时走还来得及。”
齐鄂摇了摇头,嘴角一抿,勾勒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线,“我是警察,你是我带出拘留中心的囚犯,你说我会丢下你独自逃走吗?”
娜丽莎真是没心没肺,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齐,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齐鄂也笑了起来:“说心里话,还真有那么一丢丢。”
这两个人如此打情骂俏,简
第五章 暴雨花生米和鸳鸯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