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缓步走入场中,呵斥令狐冲和林平之道:“嵩山派的朋友远来是客,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们怎可胡乱出手杀人伤人?我罚你们事后抄写朝阳一气剑剑谱五遍,抄写不完,不得吃饭。”
令狐冲微微一笑,心头暗暗忖道:“我破去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的武功,大师兄才罚我抄写五遍朝阳一气剑的剑谱,回护之意也太明显了。”
林平之还有些委屈,觉得自己维护师父,大师兄怎么还要罚我?
令狐冲瞧得他表情不对,就轻轻伸手一拉,在衣袖底下轻轻勾手,林平之这才恍然大悟,望向徐宁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感激。
徐宁身为华山派大师兄,年纪虽轻,但岳不群夫妇不在,他就是华山派的话事儿之人,华山派诸弟子都站在了大师兄背后。
左冷禅冷哼一声,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就算此地是华山派山门,也不能因为一些口角就杀我嵩山派的人吧?岳不群何在?你让他出来跟我分辨?”
徐宁哈哈一笑,说道:“我记得不久前,有个叫飞虎门的少门主,居然敢污蔑我师尊,我把此人一剑劈了,还杀上了飞虎门,连败一十九位飞虎门高手,把少门主的罪行写在大旗上,在飞虎门外挂了三天,后来那家门派自觉没脸,就自行解散了,江湖上再无飞虎门这个旗号。”
徐宁冷冷瞧了一眼左冷禅背后的那些江湖豪客,淡淡的说道:“我或者奈何不得嵩山派,但其他人的背后,未必也有嵩山派这等实力吧?我记得刚才死的那个污蔑我师父的人,绰号青海一枭,师从白板煞星,家里也还有几个亲人。此次大会之后,我必然往青海一行,到时要瞧瞧,此人敢如此污蔑我恩师,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
徐宁嘿然冷笑一声,对令狐冲说道:“有些人就觉得,自己隐藏了身份,旁人就不知晓,奈何这世上,除非己莫为,才能人不知。今日你们人多势众,但总有落单的时候,自己家里也总有几个亲戚师友,我倒要看看,这些人也都有胆量跟我华山派做对不成?”
徐宁可不是谦谦君子,他虽然是岳不群的大弟子,但江湖上也没有人送他一个小君子剑的雅号,反而是各种冷血辣手狠心毒肠之类的名号不少。
只是每次宁越都占住了大道理,纵然有人想要替被他弄得脸面尽失之人说话,也要顾忌自己的名声,会不会跟一群抢男霸女的恶棍搅成同类。
此时他完全扯下了脸皮,恶狠狠的威胁那些跟了左冷禅来华山的江湖豪客,这些江湖豪客登时人人心里发寒。
林平之杀了青海一枭,还可以说是凑巧,但令狐冲一剑破四掌,废了嵩山派两大高手的武功,却是人人见得,更何况徐宁的名声武功,还在令狐冲之上,他这么不要脸皮的威胁,还真没有人敢不在乎。
左冷禅语气一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说才好,他虽然是枭雄之资,但却不善口舌之争,尤其是徐宁这么扯破脸皮,就是直截了当的威胁,左冷禅更是不知该如何驳斥才够力度。
嵩山派和华山派一个照面就剑拔弩张,而且还是人数少的华山派占了上风,这件事透着古怪,其余三派并不是完全跟嵩山派一伙,但也不愿意见到五岳剑派内部如此撕逼,当下定逸师太就缓步上前,摸了白云熊胆丸和天香断续胶,先替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手掌敷上天香断续胶,两人虽然被破了武功,但受伤并不算重,自己还能服药,各自吞了白云熊胆丸,退回了左冷禅身边,瞧向华山派诸弟子的眼神,又是怀恨,又是忌惮,还带了三分畏惧。
定逸师太性烈如火,当下便指着青海一枭的尸体说道:“我们此番来,终究是为了五岳剑派内部的事儿,左师兄却带了这等黑道人物上来华山,又任他辱骂岳不群师兄,总是不对,这件事还是须得好言商量才妥当。”
定逸师太瞧了一眼徐宁,这才微笑说道:“岳不群师兄倒是指点的好徒儿,早就听说你还不错,没想到华山派其余弟子,武功也这么出色,只是青海一枭这等穷凶极恶之辈,杀了也就杀了,令狐冲你还伤了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两位嵩山派的师叔,就不是很妥当了。”
令狐冲倒也乖觉,定逸师太把林平之杀人的事儿轻轻揭过,却把重点放在了伤了嵩山派的人身上,亦是有维护之心,当
二十一、八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