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渊伸手过去关上盒子,放在一旁,但又想着不对,收回来取出里面四四方方的小片包装。
茗因拉住他的手,温柔地轻轻吻了上去。她似乎很了解茗渊心里想的是什么,也很大方地迎合着,没有任何反抗,乖乖服从茗渊的各种需求。
一直折腾了两个小时,茗渊才从燥热中缓过来。两人满身的汗,茗因已经累的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睡死过去。
拿起床头的终端一看,元梓已经打来无数个未接来电了。
茗渊起身又去冲了个澡,穿上衣柜里早就准备好的衣服,走下楼去。
时候已经不早了,今夜的欢迎晚宴,却没有任何人提前先走。
楼下,宾客们还在举杯畅饮,沉浸在彻夜的笑声和乐声里。
“陛下。”
元梓站在楼梯口,看见茗渊从上面走下来了,点点头问了个好。
茗渊低头一看,固若已经喝得不省人事,坐在第一二节台阶上,仰着头去看茗渊:“咦?陛下怎么倒过来了?”
元梓用脚轻轻一顶她的脚踝,有些责怪的语气道:“固若!”
没办法,固若已经断片了。
茗渊摇摇头,从她身边绕过,走下来。
“安排一下,可以准备清场了。”茗渊下令道。
元梓点了点头:“看您这么久没有下来,我也以为你睡着了。糖安一直不让我上来找你,我就在楼下等着了。”
茗渊淡淡望了他一眼。
元梓又问:“那陛下,今晚还回罗德宫吗?”
“不回了,明天再说。今天累了。”
茗渊摇摇头,接过一旁服务生递上来的酒。玻璃的高脚酒杯刚送到唇前,他又愣住了。
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茗因要不喜欢了。
酒杯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
元梓去安排离场的事项了。茗渊扫视一周,正准备回楼上,糖安屠誉和弗莱过来了。
糖安看见茗渊,问好过后“啧”了一声,调侃似的语气问道:“陛下的舞伴去哪里了?”
茗渊没有回答,静静凝视着她。
糖安抱起了手臂,悄悄看了一眼身边老实沉稳的弗莱,又调侃:“陛下今晚可要辛苦啦!”
茗渊眉头一紧,淡淡道:“多嘴,下次不准管这么多事!”
糖安有些沮丧,歪了歪嘴:“好吧~陛下不喜欢我的安排,但那位小姐可喜欢呀。我以后到底还安不安排呢?”
茗渊不理她,转身上楼。
“陛下!”
一片嘈杂的环境中,一个格外让茗渊头疼的声音喊住了他。
又是夏池!
夏池带有哭腔的音调让众多人都在她身后窃窃私语。
“陛下走这么快干什么?刚刚我都一直没有看见您!找了您半天了!”
茗渊脸色一下沉下来,闻到她身上这让人头疼的香水味,简直是天大的灾难。
“糖安,”茗渊开口。
“我在。”
“带夏小姐回自己房间去。”
“好。”
“陛下!”夏池紧紧拉住茗渊手臂。
“夏小姐。”
糖安的声音响起同时,两名服务生已经站在她身后,一人一边扳住了夏池的肩膀。
“别碰我!干什么啊!都别来碰我!”夏池挣扎着。
“我们是遵守陛下的命令,夏小姐,难道陛下的话,您都不听了吗?”
夏池瞬间安静下来,看着茗渊走上楼梯,再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茗渊回到房间里,见茗因已经醒了。
她的脸睡得红红的,身上一丝不挂,洁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胸前抱着一床被子,恰恰好挡住了重要部位。
因为茗渊不在身边,又是个陌生的环境,她极其没有安全感。见茗渊回来了,紧张的神情才舒展开。
茗渊心头一热,慌乱地移开视线,进入盥洗室洗了个手,然后听见茗因下床的声音。
她光脚在地上走得飞快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