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电兄弟神秘道:“你说他们可是向道教开战吗?”
雷兄诧道:“此话怎讲?”
那电兄弟道:“太初观向来不问世事,这次却派了个弟子出来要重整道教,若说这不是针对佛教谁也不信,料我们其它各教还没有这个面子,能得他如此看重。而且他们之间矛盾不断,有越演越烈之象,这时候开战也不意外。”
雷兄道:“他们两家虽然教旨不合,互有争执,但一个与人为善,慈悲为怀,一个清静无为,与世无争,怎会开启战端!再者,那太初观之所以只派个小弟子出来,就是避免引起佛教的误会。”
那电兄弟道:“只怕未必,太初观虽然行事小心,派遣一个小弟子形同儿戏,但明智之人无不明其用意,如道教各派中有大局观者难免不会力促此事,佛教那时候再来挽回就已来不及了。”
雷兄道:“你说的不错,但他们现在还未到势同水火,剑拔弩张之时。”
那电兄弟道:“你是说佛教此次东下并不是为了道教而来。”
雷兄缓缓摇头道:“应该不是。”
那电兄弟顿时笑道:“你说我们要不要在这中间推波助澜一下,他们二者如不闹翻,我天真教永无出头之日。本教虽然名列八大教之一,但终不能与道佛两家相比,他们一旦分出胜负,其后就要轮到我们了。”
雷兄此时终于点了点头,道:“此事只能缓图,不可操之过急,万一暴露了,我们将成为众矢之的,第一个灭的就是我们。”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那电兄弟又道:“你既说风云二人并不是为声援青梁派而去,却又为了什么?”
雷兄道:“这青梁派虽然为我教下支派,但地处偏远,鞭长莫及,这时候顺道遇见,正好询问一下派务,免得他们日久生懈,起了疏远之心。”
那电兄弟看了雷兄一眼,道:“你我兄弟,有何不可说的,雷兄何必有事瞒我?”
雷兄道:“贤弟这话从何说起?”
那电兄弟道:“我等四人此来身负重任,当以大事为重,如无它因,又怎会为了这等小事而去他顾。”
雷兄哈哈笑道:“电兄弟果然是法眼如炬,什么也瞒不过你。不是为兄刚才不说,而是此事实为他云部的内务,既然兄弟问起那我就说与你听。”
那电兄弟微笑不语,静候下文。雷兄道:“这人要是缺了管束,不仅会松懈下来,还会起异心,这青梁派也不例外。你可知道他们这些年中折损了多少人手吗?”
那电兄弟道:“折损了多少?”
雷兄道:“具体数字不得而知,总之他们现在只剩下一名化神高手了。”
那电兄弟一惊,道:“我记得这青梁派可是不弱啊,怎地只剩下一名化神了?”
雷兄道:“是啊,教内也感奇怪,他派中的人手逐年递减,怎不叫人生疑。只因我们一时无暇它顾,又因相距太远,所以才放任自流,未能追究真相,每次云部相询,他们总是语焉不详,含糊其词,今日既然正好偶逢,怎不去问个明白,给他们一些训诫。”
壮汉心里冷笑道:“只怕你们现在找去,穆时恩已成一具死尸了。”心想怎样才能引得他们与那两个真假纪白神剑厮杀,而又不会泄露真相。想要让他们厮拼这并不难,只要穆时恩一死,那纪白神剑自逃不开干系,但要保天运石之秘不泄,就有些为难了。
只听那电兄弟道:“对付这些起异心者当以雷霆手段才行,不如此不足以使其慑服敬畏。”
雷兄点头道:“对待不臣之人自应如此,但他们如真有别情,还需安抚怀柔为要。”
那电兄弟道:“他们既然敢隐瞒按捺此事,不具情上报,可见对本教就没有多少恭敬之心,如不严惩只怕会滋长此气,益发嚣张。”
雷兄道:“此事究竟如何,还须风云二人问过了才知,怎样处置也是他云部的事,你我不好插手,想云中君定会处理妥当。”
那电兄弟闻言不再多说,顿了一下,又道:“那些十方寺的和尚们大举东进,你我即便赶到了此地又能如何,难道他们有事还会向我们说吗?”
雷兄道:“为兄一路而来,曾不止一次地潜进路过的寺庙中,偷听他们的谈话,欲探知真相。但这些和尚们虽然都
第三百零九章 隔壁听话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