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转了几圈,第五风心中有了计较,道:“派人进来,将值钱的东西,搬一半出去!运出去的东西,分成四份:你一份,我一份,大王一份剩下的赏给兄弟们。\\www.yibigЕ.com//这么做,可是妥当?”
蒲察斜哥打仗行,遇到这样的事,脑子就不灵光了。听到自己也有一份,自然心满意足,不过,又有些担心,因而说道:“万一泄漏出去……”
第五风道:“找几个救国军的士兵来,让他们冒充贼子,进宫抢东西。你带着兄弟们,一边抓贼,一边运东西。动作要快,别他娘的净拿不值钱的东西啊!”
“末将明白,请忒母孛堇放心!”蒲察斜哥心服口服,急匆匆去了。
哼,不怕你不服!老子法子多的是,不把你规弄得服服贴贴,咱就不配当忒母孛堇了。
当天晚上,第五风说什么都要睡在行宫里。而且不是一个人睡,找了七名漂亮的宫廷女官陪着,一起睡。一觉睡到第二天卯时左右,正睡得香甜,被人叫醒:东京都统银术可到了。
吩咐一声更衣,高丽女官伺候着穿衣,第五风还在想:“我拿下了平壤,是不是还会升几级啊?再升,官不要太大哦!呵呵,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是啊,已经坐到了万夫长,再升就真是大得没边的大官了!
占领了西京平壤,等于将高丽全国拦腰截断,领土丧失一半,人口丧失三成,刚刚开战,还没有从胜利的自豪中醒来,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高丽国王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还算不错的,自顾自地跑了,哪还顾得上别人?贵妃崔氏以下,宫人五百名;二王子王皓以下,王子三人;大臣中执政之一的中书侍郎;中央侍卫军的两员上将军,统统成了俘虏。难道,他们担心同僚寂寞,所以,自愿成为女真人的阶下囚?
第五风春风得意马蹄急,或者说,马蹄子都飞上了天,牛气冲天呢!身体舒坦,从里到外的舒坦,如同全身用天鹅的羽毛刮过之后的那般舒坦。咱现在是地地道道的大官人,要体面,要讲究,要品味!迈步之前,一定要先稳稳心神,拿捏好架势,四方官步那是半点马虎不得的。乌黑的战靴,一尘不染;金镂英雄冠,花团锦簇;“呼啦啦”双结绶垂下来,迎风招展。金涂银束带,嘿嘿,金带咱也有,只是不好拿出来显摆,好像咱得了多少好东西似的。鹿皮套的钢刀,纯正的高丽王室专用佩刀,据说出自高丽铸剑大师之手,全国只有一把呢!左手的大拇指上带着一枚绿玉扳指,这东西可是不能带错了,一定要带到左手上,否则会闹笑话的。
耳朵上新扎的耳朵眼,挂着两只硕大的金环,这可是纯金的耳环,不象许多人那样,黄铜镀金的,实打实的真家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耳环,扎耳朵眼的家伙是个愣头青,外带缺心眼,亏得咱那么信任他,他可好,下手忒重,流了很多的血啊!第五风想到那些血就心疼,自己的血能少流点就少流点,全身也没多少不是?
他就这样带着人,与东京都统银术可出城,欢迎宗翰。
宗翰看着银术可还在笑,频频颔首,怎么转到咱这边,怎么就变了天?
“听说,你发财了?”宗翰眯着眼睛,慢吞吞地说道。
哇呀,大事不好!
跟着眼前这老家活多年,这种表情见得多了。他说话越慢,杀人的心就越是坚定呢!
第五风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告我的状?发什么财,小的跟随大王多年,这点规矩都不懂?大王待小的天高地厚,小的假如不知道报恩,连狗都不如呢!大王若是不信,小的也没办法。这些人都是女真勇士,他们的话大王该是信的,尽管问好了。”
军帅蒲察斜哥跪倒,怒道:“大王休要听小人挑拨离间。忒母孛堇身先士卒,浴血奋战,人所共知。收编降卒,存幼问老,苍天亦见。攻下西京,肃清乱兵,封府库,卫王宫,一心等待大王前来,呜呜,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可不叫人寒心吗?”
“哗啷啷”,第五风身后的士兵拔出刀剑,“砰”地插进泥土中,单腿跪地,请道:“伏请大王,还忒母孛堇清白!”
有些士兵,很是具备演戏的天赋,竟委屈地大哭起来。
第五风跪在暖暖的泥土上,心中暗暗得意。哼,
外篇高丽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