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哈利看着德拉科抽搐的脸庞,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琢磨些什么。
不过确实,就算他现在不被雨淋,一会儿也会打湿成落汤鸡的。
随后,三人朝着禁林一路走去。
与此同时,禁林外部,霍格莫德村中。
猪头酒吧早已焕然一新,屋邸后不再有着那浓不散去的羊骚味,雨幕下,羊圈之中,石砖下几只小羊蜷着身子,朝外看着。
一只小羊羔在雨中蹦跳着,小蹄子踏在砖石上。
纳吉尼连忙走出屋来,忙不迭的将挂着的衣服收去。
这雨来得有些突然,再加上傍晚时分,店里也开始忙了起来,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而在店中,二楼。
两位邓布利多与沐恩正在做着一场讨论。
如果将目光放到桌上,便可以看见除了两杯酒,一杯糖水外。
还有——一幅画。
那便是三位邓布利多了。
阿莉安娜,有一个想法!
而两位无欲无求的百岁老人,少有的从珍视之人上,感到了一种——被需求感!
邓布利多神色复杂的看着画中的妹妹。
“你自己决定吧!”阿不福思将目光放到邓布利多身上。
“这…”
他着实有些举棋不定。
眼前之人,是他埋藏在心中的痛。
“同意吧。”阿不福思再说道。
“阿莉安娜需要朋友。”
邓布利多沉默着,目光甚至不敢在画框中停留。
阿不福思看着自己哥哥那怯懦的神色,猛的一拳砸在桌上。
同时,雷声响起。
轰隆——
然而,这并没有多振聋发聩…起码,没有阿不福思的话语让人心神震动。
“你连直视她眼睛的胆子都没有吗?你这个胆小鬼!!”
“你连伏地魔都胆敢放到学校中去,却要对一幅画拒之门外?!”
“这幅画挂在我这里,你来看过她几次?!”
邓布利多沉默着,他一贯很擅长争辩,辩驳技巧非常人能比。
可这个时候,却说不出话来。
“啧…”阿不福思不屑的啧啧两声。
对自己哥哥这种以沉默面对的态度,再一次表达了不屑。
“哥哥,别说了。”阿莉安娜说道,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酒窝浅淡。
“是我突兀了。”她说道:“我还是应该陪在阿不福思哥哥身边最好。”
“我不需要。”阿不福思手一交叉。
对他来说,这幅画并非是一副无所谓的魔画,而是他在这里!这几十年来!
除了山羊和悔恨外唯一陪伴着他的东西。
是家人!
说着,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对面。
但对阿不思来说,她…它就只是一幅画而已罢了。
而也正是在阿不福思说完这话的时刻,邓布利多将目光落到了画上。
那金色的长卷发,淡淡的笑容,手中抱着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
事实上,阿不福思所言不差,他确实了解自己的哥哥。
一直以来,邓布利多都不太赞成阿不福思将这幅画当做阿莉安娜的态度。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睹物思人也好,面对其惭愧自悔也罢。
将这些情感,交托在一副画上,无疑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径。
可当他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他突的…无法自控的…
“阿莉安娜,我又该如何拒绝你呢。”他如同往常一般,带着那种欢脱的语调。
“哥哥,你答应了?!”阿莉安娜笑了起来。
“一万种冷言冰语之中,我找不到任何一个足以面对你的。”邓布利多说道。
画中的阿莉安娜显然高兴极了,面色酡红,连连鞠躬:“谢谢,阿不思哥哥,我不会将任何关于我的事情说出去的。
辛黛尔小姐说过,那些画中的先生
第二百零四章:先生,请容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