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门岭战后,已是已末年的大年初一,聂士成与连成志等一班武毅军将士大摆酒宴,喜气洋洋的庆功之际,海城的败报又接踵而来。
“水龙散人,此战咱们武毅军虽然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不过世事难料,吉林将军长顺这帮家伙又给咱们拖后腿了,二攻海城,叁万大军白走一程,荣光焕发的智将裕禄也成了一个败军之将,超过百余名将士倒在了倭寇的炮火之下,成志,你是水命,偏偏是水龙难解火运,咱们的战功又被倭寇偷去,白忙一场了!”聂士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军门,您也不必太过伤心,虽然又是功败垂成,但从头再来亦不困难,我军毕竟超过倭寇数倍,且已经牢牢的围住了海城,过程往往决定结果,我军即便再来一个三攻海城,想来还是有希望的。”成志安慰聂士成道。、
“聂军门,连大哥,有人自称辽阳红吉洞民团首领徐珍的部下前来,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来禀报。”宋占标突然步入帐内,打千禀报道。
“什么,让他进来吧。”聂士成很是吃惊,挥手吩咐道。“军门,出大事了!昨天,我们家总团练徐四公子被官兵抓进监狱里去了!”来人且泣且说。
连成志举目一看,竟是徐珍身边的小度子,不禁失惊道:“小度子,你们家徐四公子到底怎么了?”
“徐四公子被判为冒功擅进,勾结败军之将程枝节盗取军粮,已经被判死刑了!”小度子惊慌失措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聂士成大为震惊,
“就不久之前,辽阳参将李荣举报,说逮到徐四公子偷窃军粮的证据,颠倒黑白,并牵扯出程知节来。”小度子哭泣道。“不可能,徐珍不可能是这种人,程知节与李荣的确实管军粮的,不过,徐珍不可能认识他们,。”连成志否定道。
“但是,盛京将军裕禄与吉林将军长顺断定,超过一半以上的军粮都被人冒领偷走买卖了,这里面因为徐四公子经商,所以嫌疑最大。”小度子说道。
“幸好我聪明,留了一手,将徐珍贤弟在辽阳办团练所耗费的军粮来源都记录了个一清二楚。”连成志喜滋滋地拿出了账本,“这是怎么说?”小度子诧异道。
“小度子,你忘了,本散人可是在你们红吉洞呆过,打过仗的人,如今我给自个取了个歪号叫做水龙散人,故而这些事,我是无所不知的。”连成志眉开眼笑道。
“太好了,成志哥,有了这些记录,裕禄这帮家伙可别想赖账!”小度子信心十足地说道。
“聂军门,成志,听说徐四公子在辽阳出大事了,到底这过程如何,他有没有性命之忧啊?”此时,陈明慧急火火地闯进营来。“明慧,你别急,徐四公子虽说被李荣诬告,办了大罪,不过他被押起来的时间还没超过三天,不会有事的,本军门与成志会立即动身,前往辽阳替他辩诬。”聂士成安慰明慧道。
“可是,长顺这帮家伙上次冒我们的功,已经盯上了红吉洞的人,他们会善罢甘休吗?”明慧急得双靥通红。“明慧,我知道,徐珍是咱们的好朋友,你放心,就是长顺这帮孙子想颠倒黑白,冒领本属于我们的战功,我是绝不会答应的!”连成志横起双眉,拉着明慧的手保证道。
辽阳大牢,已经到了深夜,徐珍被抓进去三天了,历经严刑拷打,早已是遍体鳞伤,寒风透着监狱的牢门,呼呼地肆掠,突然,隔壁几句轻声的唠叨点醒了他的神经。“水!”徐珍喃喃念道。“哈哈哈,小声点,别给人听到,告诉你,徐珍这次死定了,长顺大人可真是狠,拿着徐珍的战功说是自己的,最后反而赖徐家父子是海城战败的罪魁祸首,这招可真是高呀。”“闭嘴!”牢头进了监狱,用犀利的眼神仔细看了看徐珍,对对面的衙役训话道:“别给这小子睡去,看他一低头,你们就大声呼喝,一直看着他,绝对不许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要是招供什么,你们不要管是真是假,立即记下来,明白吗?”牢头奸笑道。“是,头,小的明白,随时找机会赖他!”两个衙役点头哈腰道。
“水!”徐珍喃喃说道。“徐珍,你小子别喊了,你就是喊破牢门,也没人相信你,告诉你小子,你想做龙,图谋造反,所以训练了数万名团练,你这回是水龙也做不成,散人也当不成了,还是等着下辈子投胎吧,你那徐府已经被将军大人抄了,徐公子,你可以死
第十九章徐珍蒙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