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
晨风。
屋外,摆满了花瓶。
花瓶中插满了知名的和不知名的鲜花,芬芳而美丽。
花姑又在摆弄着那些可人的花儿。看得出来,今天她心情很愉悦。不管是谁,走进这个地方,看到这么多的鲜花,心情都会变得愉悦。她甚至哼起了小调。突然,她的裙摆被人从背后掀了起来。
其实花姑的长相远没有她的名字来得漂亮。但不管怎么样,她终归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男人喜欢碰,再难看的女人,也会有男人喜欢。
“啊”的一声惊叫,她慌忙转过身去。
站在她面前的一定是个男人,只有男人才会去掀女人的裙子。
当她看清面前这个男人时,她脸上的笑意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说过我只给你一次。”
“是的。”
“为了救他,我也说过我一辈子就只能背叛他一回。”
“很对。”
“为了救他,该做的我都已替你做了。”
“完全正确。”
“那你是不是应该放过他?”
“确实很应该。”
花姑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你是不是也不应该再来找我?”
“你不用紧张,我找你,不是为了要跟你**。”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问话的,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
“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你是谁?”
“这很重要?”
“这确实很重要。”
“我告诉别人好还是没告诉别人好?”
“你说呢?”
“我有。”
“最后问一句,你真的有告诉别人?”
“真的有。”
“你真该死。”
花姑一脸愕然地问道:“为什么?”
“你不需要听到任何理由了。”
男人突然伸出手去,一只大手迅捷地捏住了花姑的喉咙。
花姑想挣扎,使劲地挣扎。
但是她的人都被那只大手提了起来。
很快,花姑已不再动弹。
男人轻轻地松了一下手,花姑的身子立马倒在了地上。
男人拍了一下双手,从花姑的身子上跨了过去。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屋内突然传出一声轻叹。
门被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人居然是王东。
他急步来到花姑的面前,用手轻轻地探了一下花姑的鼻孔。
王东摇了摇头。
他是在叹息花姑死了?还是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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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乐声传出。
这次不是琴声,而是笛声。
笛声突然停住。
沈寒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手里提着两坛酒。他想要喝酒,总是有办法能够找到。
“我总是打断王先生的雅兴。”沈寒竹轻叹道。
“我总是很不认真。”王东笑道。
沈寒竹没有笑,将酒往王东的面前一甩,道:“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王东还是笑着道:“只要有酒,你什么时候来我都非常欢迎。”
沈寒竹道:“酒在你面前,比朋友更重要。”
王东已把其中一坛酒提了起来:“酒和朋友一样重要。”
沈寒竹道:“如果没有酒,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一样开心?”
王东将酒坛子启盖,酒香立即飘了出来,他赞了一声,道:“开心依旧开心,但要减掉一半。”
沈寒竹道:“只要先生开心,减掉多少都一样。”
王东注视了一下沈寒竹的脸,道:“今天的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沈寒竹道:“先生的眼睛比酒还辣。”
王东道:“是先听你讲苦衷,还是先喝酒?”
沈寒竹指了一下酒坛,道:“边喝边讲不是更好?”
王东道:“杯
第一百八十四章 死人谷(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