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温?」弗雷德和乔治对看一眼,克鲁克山跳到他们两个之间,双胞胎伸手一左一右的搔痒它,这让克鲁克山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呃……你知道的,劳伦斯,」乔治说,「我们家被称为『纯血的叛徒』。」
「而且我们除了那一大片农场以外没什么钱,」弗雷德说,「爸好像也不常参加那些纯血家族的聚会。」
「或许其他韦斯莱──」乔治说,「就是爸的兄弟那边,还有在和塞尔温家族联系也说不定?我们可以让爸帮忙打听一下?」
「不过很困难啦,」弗雷德说,「爸说过韦斯莱都是一个样。」
「比尔可能比较清楚,你会发现很有趣的一件事,」乔治说,「就是为了让后代保持血统纯正,他们这时候才不会管是不是『纯血的叛徒』。」
「我敢说比尔就算远在埃及,也会收到不少聚会邀请。」弗雷德说,
「至于你说的萝丝.塞尔温——」乔治说,他和弗雷德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弗雷德手伸向手提行李箱,从内侧的夹层抽出了一本笔记本,
「埃弗里、卡罗、克劳奇、马尔福、克拉布、高尔,」弗雷德开始念出了一长串姓氏,劳伦斯的眉毛越挑越高,几乎都快没入浏海看不见了,「麦奈、诺特、罗尔、塞尔温。」
「她的家族成员,应该是父亲那一辈的,至少有一位是食死徒。」乔治说道,
「」劳伦斯看着他们半晌,由衷的赞叹道,「看来你们这个暑假真是过的多采多姿。」
「这是当然,」弗雷德看起来挺得意的,
「而她本人嘛──」乔治眼珠转了转,
「一朵带刺的玫瑰,」弗雷德说,劳伦斯眨了眨眼,他刚才几乎看到了克鲁克山眼中闪过一丝警告的意味,「还是长在蛇群里的玫瑰。」
「也是很奇怪的一个人。」乔治补充,劳伦斯挑眉,
「她曾经把头发染成深红色。」弗雷德点头补充,他看起来有些迷惑,「但也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想呼应她的名字?」乔治猜想,「红色的玫瑰?」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是想成为一个『韦斯莱』的『叛逆』表现。」弗雷德恍然大悟,
「别傻了,她可是一个斯莱特林,」乔治面带可惜的说,「虽然长得不错。」
「虽然长得不错。」弗雷德同意,才刚说完这句话,他就被路过的安吉莉娜给逮个正着,
「总是学不会教训。」,乔治这么评价到,劳伦斯完全同意,克鲁克山在弗雷德离去的位置上趴下,它的尾巴如同刷子一样甩来甩去,
劳伦斯感受到口袋里的某样东西正在微微发烫,他摸到了发热的小皮袋,从里面拿出了双面镜,看到芙蓉正笑着对自己打招呼,
「我想你了。」芙蓉说,乔治一脸悲愤地看着劳伦斯,劳伦斯忍着笑,拉开了包厢门,站到走廊去和芙蓉说话,
克鲁克山从座位上抬起头,在乔治的叫喊声中跳下椅子,从没有关好的包厢门缝钻了出去,
「好啊,现在连一只猫都离我而去。」乔治抱一边怨着,一边开始整理昨天寄来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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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今年的情况是真的很不一样对吧?」乔治打着哈欠看着那位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说话,
「我都不知道分类帽还会唱歌警告我们。」弗雷德说,「而且居然有人敢打断邓布利多说话。」
「她不怕被挂到天花板上吗?」乔治不怀好意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期待着等等能在上头看到她,
乌姆里奇终于结束了她的演说,但她当然没有被挂上天花板,邓布利多率先开始鼓掌,其他教职员也跟着拍起手,但有些老师们却不怎么捧场,只是拍个几下就放下手来,
而更多的学生则是还没意识到乌姆里奇已经演讲完毕,他们还来不及拍手,邓步利多又重些站起身,接续刚才被打断的谈话,
劳伦斯瞥了天花板一眼,左手无意识的敲了敲餐桌,右手则是把玩着双面镜,
「梅林啊,你们在列车上还聊不够吗?」乔治抱怨道,
「说的好像我们在列车上一直在聊天
019 谁人的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