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的那天依然下着小雨,一辆宾利驰来,将冷晓曦和孟教授接走,司机是个年轻人,一身名牌,神态傲慢,看样子似乎是冷晓曦的哥哥。
临上车前,冷晓曦忽然想起了什么,要打开车门同我们告别,可是被他哥哥拦住。
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从妹妹手里拿过一个东西,从车窗伸出手,手指上勾着一个一次性塑料袋,眼睛却看向远处迷茫的雨丝。
袋子里面装得是我那条牛仔裤,叠得很整齐,洗的也很干净,可我却是一肚子火气。
他哥哥趾高气扬的态度激怒了我,这纯粹是看不起人,我拉着猴子转身就走,那个家伙勾着手指愣在车里,仍也不是,放回去也不对,直到冷晓曦打开车门追上我们。
我听到身后宾利的马达声,听到冷晓曦的叫唤,就是不回头,等她拦在我们面前,把塑料袋强塞到我手里,我毫不犹豫扔到远处。
“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这句话是针对冷晓曦哥哥而言,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当时一腔怒火,完全顾不了许多。
回到住宿的地方,二大爷打来电话,要我们休息几天,等他和孟教授研究出刘豫墓大概的埋葬地点,再动身寻找。
墩子暂时又回汽修厂工作,我也不接活,和猴子四处晃荡,简直成了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
令人遗憾的是,这趟河南之行没有摸到值钱的东西,若不然也能挥霍一段时间,起码能让猴子先把欠债还上。
我拿出那枚玉戒指给猴子看,他瞅了半天,说了一句不值钱。我也就没好意思再说。
这几天我思来想去,这枚玉戒指,应该是在我触碰到永泰公主的尸体的时候出现的,我回忆起来,当时好像感觉到手指上一片清凉,由于开棺后心里紧张并没有在意。
难道这是永泰公主送给我的见面礼?这么想太过神奇,我连忙否认,但是我绞尽脑汁,根本想去不了再什么地方见过这个戒指,更别说戴在手上。
猴子猜测是我从棺内摸出来的,这样才导致蜡烛熄灭,说我可能是怕的厉害,一股脑儿给忘了。事情就搁置下来。
因为身上有了阴兵鬼符,所有的理想呀等等崇高的信念,都暂时被我们抛弃,目前首要的任务就是破解鬼符之谜。否则这身上套着无形的枷锁,无论什么时候想起,心里面都不舒服。
阴兵鬼符就是悬在我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绑在我们身上的定时炸弹,一日不解开,我们随时会完蛋。
虽然二大爷信誓旦旦,说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我和猴子却从来不信。
回来后,除了出去玩,就是研究那本《寻龙秘葬经》,倒也有些收获。
想起刚刚进入永泰公主陵墓,我们如同没头的苍蝇,乱碰乱撞,遇事缺乏冷静,虽然后来及时汲取了教训,但做得依旧不够完美。
孟教授亲自给三门峡文化馆打了电话,那座宋代官员的古墓很快被填埋,因为这座墓没有发掘的必要,至于隐藏在底下的永泰公主陵墓,大概就会永远的埋葬在哪个地方。
这一天,我在阳光底下研究这枚玉戒指,猴子过来看到,说了一句“拿鸡毛当令箭”,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天气极为闷热,房屋后面的柳树上知了鼓足了劲的嘶鸣,猴子鼾声四起,吵得我有些烦躁,生怕旧病复发,慌忙吞了两粒安神丸。
我想着去柳荫下散散心,就拿了玉戒指走到外面,迎面撞见房东家的邻居杨泰桥,这人五十多岁,三十年前就一头扎进古玩行,如今在潘家园一带也算混得风生水起。
他以前就住在郊外,现在发达了,听说二环三环都置了多出房产,这儿只剩下老母亲,不愿搬走,他只好不时地回来看看。
这人面皮白净,戴着一架老花镜,一年四季总是穿着唐装,如同电视节目上某些大师,他看到我点头致意。
我想起这人对玉器鉴赏这块较为在行,连忙说道:“杨先生,有件事劳烦您一下。”说着把玉指环拿出来递给他。
杨泰桥打眼一瞧,神情起了变化,眼睛再也没离开玉戒,脱口说道:“老货!老货!真是宝贝呀!”
这人一见到好玉就有些痴迷,我把他让道屋内
第35章 龙凤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