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崎葵走到一位面相英俊的抗日分子面前,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足有七分钟,突然问道:
“哥哥,你今年多大了?”
“谁是你的哥哥,你管我多大?”囚犯像是背台词一般,回答很流利很熟练。
花女子煞有其事地言道:“你让我猜猜看,你至多不过二十五六岁,你肯定比我大,我说得没错吧?”
对面的男人扬起头,不屑地转过脸去。
“你不怕死吗?”花崎葵一脸的春天,妩媚极了。
“哼,怕死?进来就没想过活着出去!”抗日分子声音不高,但语气是相当的坚定。
“人家好好地和你说话,你干嘛不理不采的?朋友你给我说说,对面两个女人,哪一位是你的未婚妻?”
抗日分子昂头不答。
“你们俩那个过吗?”花崎葵嘻嘻笑问,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粉脸上没有一丝的尴尬和羞涩,甚至红都没红一下。
抗日分子表情没变。
“你想那样吗?你点一下头,我可以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抗日分子仍旧是那个姿势,不过鼻子里是明显的哼了一声,然后小声嘀咕道:
“无耻的女人!”
“你说谁?是指我还是指她?”花女子的鞭稍先在自己的眼前晃晃,然后又指向对面的女人。
“我骂的就是你,下贱货,枉披了一张人皮!”抗日分子眼中喷火,朝向花崎葵。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让你们在临死之前再欣赏一下人间的美景,男女光身子在一起,搂搂抱抱,多有趣啊!可惜呀,你们都快要死了,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包括男女交*,你说对吗朋友?”
那人又一次转过脸、扬起头。
“说话呀朋友,难道我说得不对?”花崎葵故意卖弄风情,靠近那个男人,用自己的奶头去触他的肩背。花女子嗲声说,“哥哥,我身上香吗,我可是撒了香水的,还是法国产的呢!”
男人无法反抗,他的双手双腿都有桎梏缠身,行动不了。能动的只有头脸,但是他不能转过来,转过来就会触碰到倭寇女**的粉脸了。他气喷交加,绝望地地大吼了一声:
“滚开!”
“哟,干嘛这么大声啊,吓着我了。”花崎葵话锋一转,弯腰换了个姿式,伸手捉住男人的那事儿,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遗憾道,“货是好货,哪个女儿不喜欢?还是个处男子吧,那更可惜了。”
抗日分子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他甚至有些支持不住了,他想说句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两腿间无名的火熖蹿出半尺多高,他几乎有些坚持不住了。大概再要不了五分钟,他有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这个日本娘们太不可思议,小小年纪竟做出这么荒诞无稽的勾当。他是一位爱国又坚决抗日派,不幸被抓,他视死如归,而且经他双手已经杀死了十数名侵略者,按老话说,这足以够本了。因此,革命总会有牺牲,死了就死了,砍了头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条汉子,痛惜何哉?惋惜何哉?更有甚者,他的女友也是他的未婚妻,乡下人称没过门的媳妇,也和他一道同赴刑场,人生莫过于此,不够一门忠烈,也可算是夫雄妻杰了吧!今日遭此蟊贼戏弄,这算是哪门子事吗?真恨不得挣脱浑身有枷锁,两手狠狠捏死这个悍妇!
花崎葵对第一位坚定的抗日分子不惜做出种种不齿于人类的无耻不流之后,然后又走向另一个……
突然,囚犯队伍中最边上一个小个子战士,在这之前也曾经临危不惧、死不投降,这时竟坚持不住,浑身发软,喃喃道:
“我投降,我投降!”
“你投降?”花崎葵走向这名革命者,轻篾地冷笑了一声,顺手上去一个耳光,喝斥道,“正月十五贴门福,晚了半月了,小子!你被我们从抓住那一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年还多一天半,老虎凳、辣椒水,封官给钱,你那样都过来了。怎么,脱了裤子让我一摸就受不了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今晚让你在草堆里心猿意一夜,明天就砍你的头。噢不不不,本姑娘砍头和别人不一样,先砍你那样物事儿,过上一半个小时,再砍下你的头。而且,大头小头喂狗,身子扔到城外垃圾场,那儿不是也有不少的野狗吗!让你
第一三三章女流氓审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