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教士听到呼喊进了后院,就看见那个被赵石一脚踹晕的那个教士,赶紧给弄醒。那个教士一醒便看见赵石正从跨院出来。
“抓住他…就是他…”
几个教士刷的站起来,其中一个关上院门上了门栓,
“敢来天正教闹事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次看谁拳头大,一粗鄙武夫也敢动我,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给我打”
后面展元鹏也从跨院门出来,一抖袖子,作潇洒状,只是头上满是血迹草沫,形象有点违和。
“看见没?这一旦势力大了人便猖狂起来,什么教义都忘在脑后”
赵石边对官庭婉说着边往前走。
“我替你们教御教教你们规矩”
说完冲着前面冲上来的教士便是一脚,那个教士胸口天字下面绣着两条水纹,是这群人里的佼佼者,已是丹雾一层。
见赵石抬脚踹过来,刚要伸手,明明看着没感觉很快,可还没等动手,胸口已经重重挨了一脚,身子被直接踹的飞起撞到后面的门上。
后面俩人一见立刻一起冲了上来,左边的拎个杆棒,右边的提了口腰刀。
依旧两脚,两个人便同样飞了出去。剩的俩人只是普通教徒,登时立在原地不敢动了。
赵石一回头,展元鹏嗖的跑回跨院,随后关上门…
石凡和王简,许安治正在另外一处给刚到的十爷叶风接风。原来兴隆镇官军一退,洪雁便立刻派叶风带人去了古坷城。
这叶风已经摸到丹露的门槛,在古坷城自然无人可当。
这府尹一看实在无法,朝中皇党和后党斗的正紧,根本无人理会此事,自己若阻拦怕白白丢了性命,也就应了叶风,让天正教入城立教。
这展元鹏那日之后便念念不忘,最后的消息便是这二人打了守备的外甥后就出了城,具体事情这样却不知道。
一是守备营下了封口令,二是守备营那边是皇党,和这边不是一路,不好打听。之后便没了消息,也许只是在这里路过。
展元鹏痛心不已,闷闷不乐,谁知很快兴隆镇的刘家透过风声,这女子在兴隆镇。
展元鹏大喜过望,可知道那女子随行的功夫厉害,便想多找些人陪着一起去。
这叶风投桃报李,便大包大揽,号称古坷城以东没有摆不平的人物。
就这样,叶风便和展元鹏一起去了兴隆镇。到了镇上,刘家老太爷派人给展元鹏带路去赵石家,刚到半路便碰到官庭婉。
这展元鹏长得玉树临风,谈吐文雅,边上又是天正教教使做陪,官庭婉便高看了一眼,随意聊了一会。
叶风便邀官庭婉去教堂一叙,官庭婉还没去过,也想看看,便应了下来。
展元鹏看到官庭婉便只知所谓的身怀有孕是纯粹瞎扯,闲谈中又得知还未嫁,兴奋至极。
到了教堂内便给叶风使眼色,叶风便拉着石凡等人去别处吃酒,给展元鹏留下独处的机会。
可这石凡却是很担心,对叶风道:“这女子一起的叫赵石,可不是易与之辈,别惹下祸端”
“十一弟多滤了,看那女子胸颈挺拔,定是处子之身,那个赵什么的显然不是她夫君,有什么事与他和干?”
“即便不是夫妻也是极亲近之人,若那姓展的在我教堂内做下什么事,如何与人交代?”
“做了便让那姓展的正大光明娶了回去,他又敢如何?我天正教十数万教徒可畏惧谁来”
王简接口道:“那人非是常人,不知什么来路,八爷的弟子脉络全开,已然入境,却连手都没接上便给一脚踹飞了”
“哈哈,一武夫而已,便是练到顶峰也挡不住我教初阶一击,这些年除了红山的法术,可曾见过能敌过圆月大成的?”
几人默然,的确如此,若不是近两年红山方面过来人了,这天正教简直是遇神杀神,不然也不会发展如此之快。
几人正说着,门一开,展元鹏和两个教士闯了进来,看见满脸血迹的展元鹏叶风笑了,
“难道展兄用强不成被抓破了脸?”
“用什么强,我与那
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