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二那年心脏病突发,是我去国外联系了专家,为你进行的手术,救命之恩你难道没想报答?还有,来回路费,住宿费,手术费等等,都是我替你交的钱,这难道不是笔巨资!”
她瞪着上方颐指气使的男人,心口阵阵地发疼。
她想起了自己十五岁那年,薛帛安一身白西装,微笑着斜靠在学校大门的梨花树下等她,倜傥风流的笑靥让来往的女生驻足凝望,其中也包括了自己,她的青春在那一刻被点亮。
暗恋了那么多年,即使后来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可她还是傻乎乎地放任着自己沉沦。
谁来为她失败的爱情买单?
过了好久,她颤抖着手指,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衬衣的纽扣,一粒又一粒,露出女性娇柔的锁骨。
“你什么意思?”薛帛安寒着脸,临近暴怒的边缘。
“你知道的,除了这套房子,我就只剩下自己了,想要你就拿去,我们两清!”话虽冷淡平静地出口,泪水终究屈辱地从眼角滴滴滑落。
“呵!”薛帛安起身,双手叉腰在客厅里打转,看上去气得不轻。“方可唯,你向我服个软会死啊!”
“不正是你在逼我吗?”她泪眼婆娑地垂着眸躺在那儿,小脸煞白,鼻尖红红,说不出的我见犹怜,偏生那玲珑的身段又让人衍生无限绮思。
薛帛安觉得自己再和她待上一秒,保不准会不管不顾,化身为狼。“滚,别污了我的眼!”
她整理好自己,从包里拿出产权书搁在茶几上。
临走前,她深深地看着他说:“本来我不打算说的,除了那天罗马皇宫的事,我打从心里无法原谅外,薛市长派人在我爸爸的追悼会闹事,还派人找我的麻烦,就为了阻拦我替爸爸伸冤,这样的薛家,你说我可能再迈进一步吗?”
“不可能!”他霍然看向她,表情凝滞。
“就在不久前,薛市长亲口承认了这件事,还给了我一百万的支票,希望我不再踏足雁栖市,和妈妈去县城生活。”
他呆呆地看着她飘然离去,脑袋里“嗡嗡”直响。
爸爸为什么这么缺德?他和方敬亭不是莫逆之交吗?
这件事他一定要问清楚!
还有,这才是她离开他的真实原因吗?
薛帛安的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从茶几上抓起车钥匙和产权证,大步往外走,全然忘了楼上还有个女人在等他。
“帛安,你去哪儿?”江馨雅久等他不来,终于熬不下去,追了出来。
薛帛安头也未回,冲她挥手,“你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帛安!”她气得脸都变了形。
薛帛安上了车,懊恼地重重捶了几下方向盘。
方可唯这个死丫头,脾气怎么那么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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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方可唯,你向我服个软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