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梭,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冬月十五。王路河师兄这些天像着了魔一样,天天给黎苹写信。为了写好,在打扫卫生时还在想怎么遣词造句。搞得和他一组搞卫生的金丰之负担加重了不少。
“小师弟。起来了没有。”天还没亮,金丰之就听到路河师兄的敲门声。他只好说马上起来,赶紧穿衣服,开门道:“路河师兄,怎么今天你起得格外早一些。”
“师弟啊。今天是和寒玉峰比武的日子呀。我们当然得早点起来。那三只鸡你得帮忙杀掉。到时师父师姐师兄们喝碗鸡汤,一定能暖和身子。尤其是大师兄他们三个喝了鸡汤后,一定能状态大好。说不定就胜了寒玉峰的师姐妹们。”
“师兄啊。你昨天好像很晚才睡吧。写个信还那么大声。搞得我都没睡好。”
这时九师兄窦元化走来念到:“小苹,你等我。五年之后我一定下山娶你。为了表达我的心意,特此作诗一首:美丽的姑娘啊,你真美丽。我们很快能在一起啊,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候啊,你要什么?不管你要什么啊,我都给你。我的心给你,我的情给你,我的所有的所有都给你!啊,你是我生命的浮萍。我是你生命的大河。”
“你怎么知道我写给小苹的诗?你又不是住在我隔壁。”王路河质问道。“呵呵,我和二师兄闲来无事,所以在你的门外听了听你的诗歌创作。路河师弟,不是师兄打击你。你那诗的确不怎么样。王老师教给我们的《诗经》那才叫诗。你昨天花了这么长时间,就作了一首那么恶心庸俗的诗。我和二师兄简直要笑死了。我们笑得那么大声,你竟然还能那么投入地念诗。佩服佩服!”
听到这些,王路河越发生气道:“偷听我作诗,还嘲笑我。你们真是太没良心了!”“我是没有良心,但是我有自知之明。不像你,小师弟都不让你写诗了。我还那么厚颜无耻地写下去。真是侮辱千古华夏的那些诗人们!”窦元化边说还边拍拍王路河的肩膀,说完就走了。
“小师弟。我作的诗真的很差吗?”王路河求助地看向金丰之。“其实还行。就是你不需要把一首诗改了又改,念了又念。有时第一遍就很好。”金丰之撒谎道。
“那谢谢师弟的意见。我的马上把昨天的信撕了,改回原来的样子。”
“哎。师兄,我们还是先到厨房杀********对啊。等做完早餐,我再去把那首诗改回原样!”听到路河师兄对诗歌那么执着,金丰之只好在心里一阵抱怨。
这天天气很好,还是辰时,太阳却很大。而且风也很大。给人一种温暖又凉爽的感觉。“真是天公作美。今天的风真是凉爽。待会比武,一定很舒服。”一向活泼健谈的王谷吉说道。
“是啊。待会比武我们就能看到寒玉峰的那些美丽的师姐妹了。想想还真是有些小激动。”他身边的五弟子段君接话道。
“待会不知道和我过招的是哪一位美女。估计不可能是寒玉峰的第一美女刘秋密。”王谷吉的语气先是期待,再是遗憾。
“二师兄,为什么这么说?”九弟子窦元化问道。
“据说那个刘秋密是寒玉峰弟子中最厉害的一位。按照我们中山派的规矩,她当然是要和我们清谷峰最厉害的弟子比武。”说到这里,王谷吉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史星火没有怎么停歇地说:“大师兄。你待会可有福了。”
“什么福不福的。待会我只期望不要输得太惨,给师父他老人家留一点面子。”史星火说。
“大师兄,你简直是得了恐刘症。不就是上上个月,被她险胜了一次。我看你们两人差距不大。要是她今天状态不好,那大师兄你再认真一点,说不定就胜了。到时大师兄可要怜香惜玉。不然秋密师妹可没面子。”
“你就会说些俏皮话。这一个月来,你练功也不甚勤快。小心被寒玉峰的师姐妹打得鼻青脸肿。到时师父脸上不好看,你脸上更不好看。”
听到大师兄这么一番含有讥讽的话,王谷吉嬉皮笑脸到:“呵呵。规则不是点到为止吗?到时双方应该能很快见胜负,不会有一方受很重的伤。鼻青脸肿的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如果黄百合在这里的话,她也一定会加入到谈话中。只是这时她正陪在舅舅赵继可身旁。
寒玉峰庭院的门口站立着一个四十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