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二楼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走过来?
何清风心想,是时候跟老爸说清楚,安立大块头叔叔必须留下来啊!算得上是私密的地方,别人说来就来?
何宁安一看到来人,不敢怠慢:“科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把来人引到另外一个包间。何清风有眼色的先去泡茶了。
这个科长,就是教育局的人。当时何宁安也是请他帮忙请到了三家店长。科长姓马,叫马越。长得一张马脸,他笑着说:“老何啊?你们这怎么就要关门了?”
在黑暗底下的事情,怎么好就这么说出来?何宁安也只说了句:“经营不善。”
马越拍了拍何宁安的肩膀,“你可真是,深藏不露的。”马越指了指何宁安,一副你可真调皮,“明明.....”他指了指上面,“有人,平时还一副低调的样子。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公安局的老郑也知道了。他在外地办事没来得及给你的店子盖章。你的店子老老实实的开着就行!”
何宁安有些不懂的问:“科长,您的意思是?”
“这件事呢,也的确是老郑的疏忽了。你的店子老是受到那些不良的下三滥骚扰这怎么行呢?”马越皮笑肉不笑的:“不过,老何,你也太调皮了。你啊你啊,你有事直接找我开口就行。怎么还惊动了上面的人呢?”
“老郑差点没被你撸下马。”
何宁安这才知道,马越也是来者不善啊。他说的什么上面,他根本完全不知道。此刻他体会到了何清风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他说:“不知道科长你说的什么事情?我最近这店子是遇到了一点事情,但是除了我们一家,谁也没告诉过啊?”
安立是自己知道,不算。
何清风打完水回来,就听见这段对话。她心里嗝楞了下,难道是花少?
科长只当何宁安没说实话,“老何,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下次要这么搞,先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成不?我这次可算是被老郑吓死了。这不,他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托我让我给你说说情。”
“说什么说情呢?”何宁安也哭笑不得,“我都不知道科长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不过既然科长开口了,我当然是答应了。”
科长也当何宁安答应了,他起身要走:“那就行,那就行。你的店子好好开着。放心,老郑给你罩着,保管没人敢动。”
何宁安连忙又递了几个红包过去:“这是上次感谢科长的,您可别嫌弃。”
马越笑着接了,“你说你,明明什么都懂,给我这装着糊涂呢?既然我们是朋友,我也不能让你吃亏,你在龙脊乡好好干。”
这就是一种暗示了,何宁安连口的答应。
走之前,马越又加了一句:“老何啊,下次再有这种事情,提前告诉我。就不用惊动上面的那位了。还有啊,老郑等外地出差回来,就请你吃饭。地点嘛,就在你的望月楼。时间知道了,我就告诉你。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是是是,这也是我们望月楼的荣幸。”何宁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事情有了转机,还是挺开心的。
送走马越,一家人临时开了个会。在何宁安和何清风的要求下,安立还是进了望月楼当保安。平时的工作就是守着楼子,别有事情发生,也算清闲。只不过,正式上班还得大概在九月,跟他老大说清楚了才能过来。
马越科长说的那天,何清风没有亲眼看到。只知道是由马越引头,局长郑凯,三个楼的老板,还有什么苟哥、金哥和碧哥都过来了。
算是握手言和,也算是正是拜码头。郑凯也说:“谁要是动望月楼,就是跟我老郑过不去!”说话的同时,他的双眼紧紧的扫过三家老板和那三个黑道老大。
在当之无愧的地头龙面前,三位地头蛇都很给面子的碰了杯。苟哥还让条子和b把钱还给了何家,从此望月楼这三家分文不收,直接受局长管辖。
气氛十分和谐的结束了。
这些事情,都是何清风缠着安立说给她听的。安立不犯浑的时候,人还是挺好说话的,也很喜欢小孩子。
再跟花明照写信的时候,何清风把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写得清清楚楚,附上少女清纯的感激一枚---其实是自己制作的干玫瑰。寄出去后,她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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