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李素华捂着脸唤道。
“你别叫我父亲!连自己侄女都敢害,你不配叫我父亲!”李延气得连胡子都在抖。
“我……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你那点小伎俩想骗谁?!除了你,芙烟昨日没见过任何人!”李延越说越气,抬手又要打。
李素华赶紧爬到李延身前,拽住李延衣摆连声道:“父亲,您听我说,您先听我说。给芙烟下药是我不对。但……但我从没想过将芙烟送给大皇子。我……我原想成全芙烟和花显,谁知……谁知却出了意外。我原先安排在芙烟帐篷外的人都不见了,我也不知道芙烟为何会去赵天和帐篷。父亲,您要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想成全芙烟和花显。”
李延缓缓放下扬起的手,一脸狐疑盯着李素华,“此话当真?!”
“真的,真的,女儿怎敢骗您。”李素华连忙回答。
李延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素华半晌,“将昨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是,是。”李素华赶紧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延听完眉心拧成一个川字,甩开李素华抓住衣摆的手,走到矮桌前坐下。李素华也赶紧爬到李延对面蒲团跪着。
“你着了人家的道啦!”李延黑着脸道。
李素华不解,“父亲此话何意?”
“愚蠢!”李延骂了一声,“你自以为安排周详,其实早已被人查觉。你前脚给芙烟下药,人家后脚便引芙烟去赵天和那里,真是自作聪明。哼!
“父……父亲,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哼!先不说你给芙烟下药,你想想,为何安排在芙烟帐篷外的人不见了?”
李素华摇了摇头,脸上一片茫然。
“有人在盯着你!”李延大声喝道,“你安排的人被人家处理了。人家知道你想做什么,既不阻止,也不去提醒芙烟,为什么?人家在将计就计!”
李素华如梦方醒,后背渗出冷汗。有人在盯着自己?她为何从未察觉?
“父亲,到底谁在盯着我?”李素华问。
“哼!”李延冷笑,“做这件事的人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与你有仇。二,与芙烟有过节。三,要有这个本事。你想想还会有谁?”
李素华想了想,忽然脸色大变,“父亲,您……您是说叶知瑾!”
“哼,除了她还会有谁?”李延闷哼,“你和她有仇,芙烟在玉仙阁招惹过她,她又有人手。你不是让李灼去过度芳院吗?怎么样,她的暗卫要做这件事是不是很容易?”
李素华瘫坐蒲团。
李延站起身,负手走到李素华身后,声音严厉,“你回侯府之前,为父曾提醒过你,行事务必小心。你以为不去招惹叶知瑾,她就把过去的事忘了?现在看,你根本没把为父的话听进去,做事顾头不顾尾。你明知叶知瑾与你有仇,为何事先不防着她?”
李素华转身看着李延,无言以对。
良久,李延才长出口气,“你因一已之私,又鲁莽行事才让芙烟遭此大罪。等她父亲回来,你自己去解释吧。”说完出了帐篷。
左相府,李芙烟形容憔悴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空洞无力望着帐顶。初经人事,她非但未感到欢愉,留在脑中的只有耻辱。
她当时中了春药,并未失去意识,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和赵天和在一起的画面不堪入目,又挥之不去。相比失去清白之身,最令她难堪的是,与赵天和鱼水之欢时竟被人当众围观,每每想到此处,简直比死还难受。
回来的路上,她曾想过一死了之。当着那么多人,当着那么多双眼睛与赵天和苟合,她实在无法承受那份屈辱。除了死,她想不出活下去的理由。
还是采玥一句话却提醒了她,“小姐,您应该找到谁害您。”
对,采玥说得对,她现在还
第两百章 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