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大媳妇先是笑了,道:“要说起来,今天这男宾女宾的第一,竟还26夫妻呢。我一这么说,大家先知道了女宾这边的第一,就已经猜着男宾那边是谁了。”
阮媛惊得下巴都掉了。明明先前楼石说他不会参加的啊,那刘贵呢?刘贵写的哪一首?阮媛在哪儿发呆,一时无法接受。再看赵宁和陈玉,已经吃吃地笑了起来。
众人都在看阮媛,一下子她便成了焦点。不过阮媛并不怎么开心。
唐家大媳妇笑道:“阮夫人还羞涩起来了。快来我这儿,咱们可是准备了小礼品呢,正好你们夫妻两个用。”
阮媛虽不情愿,但这一众人瞅着,她若不去,就显得有些矫情了。虽然她不怕矫情,但她想过去问问刘贵,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阮媛站起身,走向唐家大媳妇,然后随着她往一边的角亭里走,就见楼石也坐在那里。还有几位王爷、吴家的人、唐家的人。阮媛进去,韩王已经笑着说道:“真没想到,那诗竟然是阮夫人的大作。诗不在于严不严密,而在于能不能引起人的感动来。”
魏王和鲁王也附和着:“非常不错。”
楼石看向阮媛的目光有些复杂。阮媛的诗里,透露出来的,正是想做欲随风去的花瓣,即便将来不如意,她也无怨无悔的意思。
阮媛冲着众人行礼道万福。
完后,唐祭酒笑道:“坐下说话吧。”
有丫头为阮媛备椅子、楼石便就让将椅子安放在了他身边。然后有丫头又上了新的茶果。唐家的使女这方面就是训练在素,无论什么时候,茶水端上来时,都是滚热的。
阮媛也不客气,便就挨着楼石坐下。
韩王便就问了些阮媛都读过什么书,几岁学写诗之类的。
阮媛笑道:“并没学过,只小时候看表兄写,便就跟着随便胡诌几句而已。”
韩王瞅了眼楼石,笑问道:“哦,你表兄?是谁?今天有来吗?”
阮媛忙道:“刘贵,正巧今天还来了。”
韩王笑道:“那可好,我倒是瞧瞧什么样的人物。不过既然来了,他作的却是哪一首呢?按理说你们从小一块学习,他应该也差不了才是。”
说完,韩王便就吩咐身边跟随的太监去外面寻刘贵来。
阮媛说道:“我表兄比我可强多了。”
韩王问楼石道:“不知道楼世子可了解令11夫人的表兄?”
楼石微笑着答道:“说不上多了解,见过几次面,倒是个挺知上进的人。依我看,倒非池中物。”
韩王眼角一挑,他倒是没想到楼石会如些回答,不禁笑得有些意味不明。楼石和阮媛的事,可以说京城没有不知道的了。
这时,刘贵被领了进来。虽然刘贵初次见到如此大的阵仗,依然可以不卑不亢的挨个给众人见礼,然后垂手听问。
屋内众人倒是不禁暗自点头。不归楼石说他非池中物。就这一打眼,便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韩王不禁奇怪地问道:“不知刘公子所写何诗?”
刘贵一揖,道:“学生并没有写。”然后也不等问,便就解释道:“学生并没有瞧不起今日写诗之人的意思,只是一时没有感觉而已。写诗也是个福灵双至的事情,若没那种感觉,强写出来,如交作业,写时如负重担,读起来也同嚼蜡一般,便就没有意思了。”
鲁王在边上拍掌道:“刘公子可是要明春下场?若考试的人都如刘公子,那可是朝廷之幸事。”
唐祭酒看出楼石有些烦躁,于是站起身,笑道:“好了,咱们是要给今天的诗会第一送礼品的,却说起这些来。大事还是拿到皇上跟前说的好,咱们今天只提花、提玩、提诗才是正经事。”
这时,外面远处悠悠响起琴声。缓慢舒长,沁人心肺。
于是韩王笑着拿出一对平安玉扣来,雕着一对凤凰。笑道:“本来还说,要是我这弟弟的诗得了第一,再女宾那边哪个未有婚约的女客第一的话,便就送了,即使成不了鲁王府的正妃,侧妃我总能做主的。竟没想到便宜了你们,好在是夫妻,要不然这一早准备的东西,可就没法子送出去了。”
唐家使女过去,从韩王手里接过玉扣,用托盘举到楼石和阮媛跟前。他俩个一人
113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