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蔚显然低估了李煜的谋略和胆识,也没有意识到李煜将自己视为心腹大患的危机,仍进言道:“臣以为朝廷每年向百姓苛以沉重苛捐杂税,百姓苦不堪言,现在南唐的国力以不如先帝在位时的一半,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李煜怒不可遏,道:“江文蔚,你这是在指责朕,朕误国吗?难道国家的没落是从朕即位时才开始的吗?什么叫国将不国,就是这一句话,朕也可将你砍头示众!你不要仗着自己老臣的身份,就在这里信口开河!”
顾长庚急忙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江大人也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言语莽撞冲撞了皇上,请皇上恕罪!他也是一片赤胆忠心,体恤百姓之疾苦,请皇上念在江大人为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职分上,饶恕他”
李煜冷道:“顾长庚,你身为御史,怎么和侍郎江文蔚走在一起了?难道你也认为向辽国借兵这种引狼入室的办法是良策吗?是你脑子坏掉了还是你这个御史不想做了?!朕看你空舀朝廷俸禄,净做荒唐无用之言论!何来谏的功效!”
顾长庚没见过李煜发这么大的脾气,又空李煜盛怒之下真的摘取自己的官阶,最后连脑袋都不保,加上自己本来就是被江文蔚撺掇着来觐见的,心里谋划了下,干脆打起了退堂鼓,道:“皇上明察秋毫分析利弊,英明神武,乃是唐国之福,百姓之福,微臣有愧‰皇上责罚微臣听皇上一言,顿时醍醐灌顶,亦然想到与辽国借兵乃是引狼入室之举,有欠妥当,请皇上三思”
江文蔚气的眉毛差点飞起来,李煜看了也有几分想笑冷道:“都退下吧!此事∞自有主张!”
江文蔚气恼地离开了,顾长庚也急忙开溜
李煜道:“命你们二人速速舀下江文蔚手里的暗卫,一个不留!”
韩墨臣董安远对视了一眼道:“是!臣领旨!”
李煜又道:“你们任命的圣旨,朕现在就起草”
“我们是不是要先去见见敏儿我们走的这段时间她一直为我们担惊受怕,而且搬回了周府,烟翠和灵儿那两个丫头都去了她为了这个很伤心”韩墨臣叹气道,他们从皇宫出来,在宫门口商议着
董安远道:“再等几天吧我怕这件事会牵扯到她她一直都是那样的人〔么事都看得明了,却不肯出来,宁可憋在心里也不肯别人半句不是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美好,但几乎每个人都让她失望,她已经够累了”
韩墨臣赞同地点点头,道:“将是一场恶斗艾你有几成把握?”
“没有把握一块紫玉令可不足以让三绝门出来的暗卫听你我二人使唤”董安远道他目光遥遥地望了一眼东南方,笑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活着回来,还要去喝敏儿的碧螺春呢,那可真是好茶啊”
起周嘉敏,是他们共同的痛,也是他们一辈子无法忘却的甜
江采儿抱着怀中碧眼的波斯猫,笑了笑,道:“宝贝,你真可爱有你在,我安心多了虽你是畜生,却比许多人省心多了”
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进来便跪下了,道:“娘娘开恩,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什么了?”江采儿冷冷地问道,她猩红的嘴唇看着让人震惊,就连眉梢也画了红色的胭脂,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艳丽无比却带着一种嗜杀的邪恶
那宫女道:“奴婢再也不敢乱了!奴婢该死,再也不敢乱了!”
江采儿对着身边的大宫女彩凤道:“你都,她到底了什么?让本宫听听,是不是本宫冤枉了她”她笑着裂开那两个猩红的唇瓣
彩凤道:“奴婢不敢!这贱人胆大妄为,毁娘娘清誉,死不足惜!”
江采儿眼睛也不抬,对着波斯猫道:“宝贝,你他们到底什么了?”她装作附耳倾听的样子,道:“她真的这么本宫了?那你告诉本宫要如何处置才好?什么,死罪?”
“!”江采儿冷冷地命令道
彩凤头皮发麻,人也跪在了地上,道:“奴婢只是转述这贱人的话,绝非奴婢所她娘娘是猫妖所变,喜欢鲜血,还娘娘寝宫里出入过男人……”
小宫女不停第磕头,脑袋磕出了血,道:“娘娘开恩!娘娘开恩啊那只是奴婢一时贪玩,的顽皮话,娘娘大人大量,请饶恕奴婢这一次,奴婢就是做碰马也
148谋杀暗卫江妃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