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你也来这里吃早餐吗?”周主任对陈延年说道。
“什么吃早餐,我是专门来找你俩的。”陈延年对着周主任焦急的说道。
“着什么急,有什么时候,比中山舰事件更让人上火的。”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周主任也不在乎了,爱怎么周,就怎么周吧。一向被视为共餐党视为亲密战友的蒋介石的做法,难免让周主任有些灰心。
“还不着急,张国焘来了,这个时候,他来广州,有什么事情,我想你不会猜不到吧。”陈延年气的直拍桌子,差点被侍者赶走,幸好周主任不停的道歉。
在这个时候要说淡定的也就只有毛了,“他张胖子,来广州,肯定是来卖好给蒋介石的吧。”说完把碗里的豆花一仰而尽。
不让拍桌子,陈延年不停的用拳头砸自己的手掌,非常难过的说道,“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向蒋介石投降呢?”尽管陈独秀是自己的父亲,这个时候陈延年对于自己父亲的做法也非常不满意。
“哼,越是怕死,离死亡愈近,越是惧怕右派,他们越张狂。”这个时候,周主任眼里的再一次充满了激情,手中的油条就和反动派一样,被疯狂的蹂躏。
“你们知道,张国焘来了和我说什么吗?”张国焘坐在凳子上,扭动着身体,胳膊也一直在挥舞着。
吃完早餐之后,毛手里拿着一根烟,自顾的抽起来,看陈延年痛苦的样子,摇摇头,“张胖子,那点心思,我清楚的很,他肯定会说,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反对蒋介石,谁就是反革命,李之龙开军舰去黄埔,是罪有应得,我们不单不要维护他,我们还要开除他党籍。”
“毛,你真是神人啊,这你都能猜中,不过他比你说的还要过分,张国焘竟然和我说,最好要彻查,查查谁和李之龙勾结,严肃处理,你看看这向革命者说的话吗?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张国焘还是不是革命党人。”到了现在,陈延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中央和我们不在一块,信息上有点脱节是难免的,“李之龙虽然有点错误,但是他在海军局工作,同右派斗争,打击走私,还是有很多成绩的,这样否定他,是对他的不公平。”周主任皱了皱眉说道,虽然李之龙和自己闹矛盾,自己还是要关心他的,毕竟他也是一名优秀的党员。
“哎,”毛放下手里的烟,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说道,“陈书记,这样做,也有自己的考虑的,大家不妨想一想,现在我们的处境,在军队里,大量的党代表,军官被囚禁,或者背迫离开,我们的工人组织和农民组织,更是脸武器都没有,我们怎么和蒋介石斗。
孙子兵法,讲天时、地利、人和,他蒋介石占了两样,而我们连人和都没有,我们内部争讨不断,甚至和苏联的想法都没有办法得到统一,所以这个时候,我想陈书记不得不妥协。
“可是老头的做法确实欠妥啊,”陈延年明白毛的意思,但是他还是认为,陈独秀的做法有问题,“不行,我要去上海,去见见老头子,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哎,延年同志,着什么急啊,别说你什么时候能赶到上海,就算你赶到上海,凭一张嘴又能解决什么吗?”毛拍了拍陈延年的肩膀说道,“与其找陈书记,不如找找左派的人物,周主任邓演达,严重,刘源他们三个都是可以给我们一些帮助的。”说完,毛整了整衣服,“我还要工作要做,回见。”说完走出了快餐店,留下周主任和陈延年。
“这毛部长,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他在国民政府的工作。”陈延年望着毛的背影,有些不满的说道。
“呵呵,他和刘源那个小家伙是一类人,他们都是做实事的人,他们都反对无所谓的争斗,但是他们又惧怕任何争斗,当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的时候,他们便会奋起反击,我有预感,他和刘源将成为,中国舞台上,最有名的风云人物。”
见到周主任这样说两个人,陈延年赶到很奇怪,周很少夸人的,就连当内优秀如蒋先云也很难得到周主任的称赞,那个叫刘源的年轻人,自己也见过几次,只是感觉他很阳光,很爱笑,年轻人看的眼光中带有丝丝崇拜,其他就没有了。
“这还有没有碰触到毛先生的底线吗?”陈延年问道。
“哎,你怎么不明白呢?毛的意思已经在清楚不过了
第一百二十三张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