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这句话出自帕斯卡尔的《认识一根会思考的芦苇》,作为欧洲近代哲理散文的经典作品之一,这篇散文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之所以高贵,正是因为明白自己的脆弱,以渺小卑微去思考,就是生而为人的全部尊严了。
高群的选择,在赵浮生看来,没有任何问题,妥协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尤其是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选择妥协,在赵浮生眼中,换做是自己的话,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如果有人用父母爱人的命威胁自己,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跟人家合作。
理想主义很美好,但经历了后世的诸多事情,让赵浮生选择牺牲小我这种事,很抱歉,他做不到。
连岳飞都不能算民族英雄的国度,呵呵,赵浮生觉得,自己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男主角既然确定了,剧组组建的速度自然也就加快了,半个月之后,就如同董晨曦所要求的那样,《征服》剧组组建完毕,开机仪式正式举行。
“那个,你敢不敢换一身装束,李梅是很叛逆,但不是这个样子的。”赵浮生一脸无奈的看着范宝宝,因为今天开机,范宝宝居然突发奇想主动打扮了起来。
可问题是,也不知道她怎么考虑的,居然画了一个烟熏妆,就是艾薇儿经常画的那种,看上去颇为风尘,仿佛小魔女似的样子。
“怎么不对,她都愿意给刘华强那种人当情人,肯定是个叛逆的人……”范宝宝振振有词道。
赵浮生翻了个白眼:“大小姐,你能不能好好读剧本,她是个悲剧人物,开始的时候是被姐姐怂恿,后来则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要是你敢在戏里弄成这样,信不信高导得骂死你?”
赵浮生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直男,对于女人化妆这种事情他没有任何偏见,在赵浮生看来,化妆是一种收单,每一个人想要变得漂亮可爱,化妆是一种途径。
毕竟,老天爷在造人的时候,终究会有那么一点偏差,有的人漂亮,有的人着实需要一些办法。
如果能够用化妆这种手段来提升某些人的自信,改变他们的命运,倒是无所谓的事情。
所以对于很多诟病化妆如何如何的男人,赵浮生是带着鄙视姿态的,毕竟男人知道刮胡子,知道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凭什么女人化妆就要反对?
说白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是对别人尊重的表现。
只不过,范宝宝这种加深导演对自己印象的方式,略微出现了一些偏差,赵浮生无论如何得给她纠正过来。
不然真弄成这样去见导演,高群估计直接就会原地爆炸的。
“真的不好看?”范宝宝眨巴着大眼睛,对赵浮生问道。
赵浮生笑了起来,摇摇头:“不是不好看,是不符合人物设定,你要扮演的这个李梅,是一个内心矛盾纠结的人,她被姐姐因为利益嫁给了银行副行长的残疾儿子,后来遇到了刘华强,在姐姐的默许下,和刘华强走到一起,进而产生了感情。但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因为刘华强的威胁而不敢离开,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你上次说了之后,我看了一些书的。”范宝宝得意的笑了起来。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叫斯德哥尔摩效应,也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在赵浮生看来,李梅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一直希望范宝宝多看一些这方面的书籍,了解一下当事人的想法。
范宝宝很显然是做了功课的,只不过她在理解人物叛逆这两个字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偏差。
“去换一下脸上的妆,我等你。”赵浮生摆摆手,
第七百八十一章 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