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朝堂波涛汹涌,五皇子信誓旦旦证明二皇子是清白的,二皇子一行人咬着张兆志和文家的关系不放,弹劾张兆志与文博文沆瀣一气,构陷皇子,张兆志脸色铁青,对方来事凶猛根本插不进去话,待大殿中安静下来他可以说话的时候,好似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张兆志张了张嘴,在众多目光中,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微臣在刑部,办事虽说不上十全十美,可一直以来,微臣从来都是看证据抓人,齐家的事情上微臣更是如此,微臣和五皇子协同查案,事情诡异到微臣心惊的地步,好似一切证据都被销毁了似的,昨晚,微臣担心真的污蔑了二皇子,寝食难安,专程去大将军府问文二夫人身子骨可好了……”
一口气说完,张兆志呼出一口气,而以为相安无事的二皇子,面容冷峻,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初为了掩人耳目,齐家所有的铺子都是过到齐氏手里了,之前不是齐氏生病,所有铺子庄子没了中间的联络人也不会被文家抓到小辫子,二皇子和齐氏不熟,然而,若文家有意往他身上泼脏水的话,齐氏生病就是个幌子了,不过是等他跳坑的圈套而已。
二皇子后背浸出了薄薄冷汗,打趁机打断张兆志的话道,“父皇,儿臣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和您说……”齐氏是齐家人不假,可更重要的身份是文家二夫人,这层关系在,文家想要往他身上扣顶犯罪的帽子,他决计不会让文家得逞。
张兆志声音不疾不徐道,“还请皇上听完微臣接下来要说的话再让二皇子开口不迟。”
张兆志不傻,哪会看不出二皇子要拦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自然不希望二皇子得逞,口若悬河将齐氏的口供说了,满堂震惊,就连五皇子都忘记要说什么了,他问过二皇子齐氏的事情,以为后顾无忧了,没想着闹出这种事情,目光森然地看向二皇子,后者也知晓凶多吉少了,常年平静的脸竟然显现出一抹慌张来,张兆志说完这些,脸上尽是汗水,“皇上若是觉得微臣所言有虚,可以让文二夫人进宫证实微臣的话。”
张兆志无比感激文家,若没有文家帮忙,齐氏肯定不会说实话,虽然,昨晚不是他主动找上文家的,而是文博文给了覃塘消息,让他去一趟文家,之后才从齐氏嘴里听来一些话,他不敢往深处想,齐氏面容憔悴,说话的时候神情木然,眼神没有焦距,身在朝堂,张兆志明白一个道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越是糊涂,命越长,故而,他不去追究齐氏为何会是那样的反应,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就行了,故而,他挺直了脊背,自认为手里的证据是天衣无缝的事实,目光庄重而肃穆,众人若有所思。
皇上的眼神一一扫过二皇子五皇子,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二皇子面上维持的镇定在皇上的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崩溃下去,冷峻的脸庞渐渐出现一丝裂痕,“众位爱卿怎么看?”
齐氏是齐家人,有了她的证词,其中的事情就是真的冤枉了二皇子也没有办法了,二皇子明白,五皇子也明白,五皇子顿了顿,不再开口说话,张兆志乘胜追击,“微臣以为覃将军说得正确,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张兆志要是看不出皇上的心思枉在朝堂混了这么多年,皇上为了太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可能要他杀了其他几位皇子皇上手里舍不得,可如果几位皇子自己不中用犯了事,皇上是乐得高兴的。
张兆志的话说完,有其他朝臣附和,且附和的大臣在朝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位子,就是二皇子岳家在内阁为官都没了话说,二皇子的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不过仍然有二皇子年轻不懂事想要让皇上放他一马的,也就一两人,根本不能左右皇上的决断。
皇上的视线悠悠然转到太子身上,见他面上并无多大欢喜,也没有多大的沉重,心里露出几分满意来,太子愈发沉得住气,将来的朝堂风云变幻,愈发稳重当然是件好事,不过面上却不表现出多大的欢喜,“他毕竟是朕的儿子,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二皇子犯了大忌,终生□□宫中,一辈子不得自由,如何?”
张兆志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本以为皇上会让二皇子去封地一辈子不得回京,没想到结果竟是囚禁一生,这样的话,二皇子就再也掀不起风浪了,不过仍然有反对的,皇子被囚禁一生除非是犯了謀逆的大罪,众位大臣都以为皇上会让二皇子去封地,没想到是这样的
111孩子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