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姑娘做这事是雅致,他们大老爷们儿真地合适吗?
只是没人敢说不,对于这个命令只呆了那么一瞬,就都忙着去找盂盆瓷瓶
岳筝好笑地看着一群侍卫丫头分散在香樟林中,看向容成独,想了想问道“这香樟树上的露水有那么金贵吗?”
“自然”,容成独道“以这露制香露制丸药,都可以提人胃口的。”
岳筝听此,眼波柔光盈盈。上前挽了他的胳膊,她道“既然这样,咱们也过去采集露水。”
对于吃饭一节,岳筝也很担心。本以为月无人的药很好,却不过两日就没有什么效果了。她照样常常吃不下,勉强吃了,十分都要吐出九分来。
每见他为自己饮食忧心,岳筝就觉得自己很没用。也曾试过百蜜,却并没有什么效用。
如今也是兴致来了,自然要过去也跟着忙碌一番。
容成独却将她揽在怀中,回以清冷命令“老实待着。”
岳筝一听不许,也不跟他商量,直接叫来小丫头梦语拿了盂盆便寻着低矮的香樟去了。
容成独颇感无奈,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动不动就敢晾着他甩脸色给他。
他没有跟去,只是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个欢快地如她园里的蜜蜂般地女人,看着她弹露接露,看着她浅浅勾起笑容只觉得心满了足了。
生亦常欢,死亦不忧。
刚刚收好露珠,还未走近,岳筝就被同时大步迎着她走来的容成独给拦腰抱了。
虽是看着突然的动作,他的力道却很轻柔,岳筝并未受到惊吓,只觉在这么多下人面前要没脸了,气恼地在他肩头戳了好几下。
太妃娘娘正好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担心地大声道“臭小子,你干什么呢,吓到人怎么是好?”
容成独转身,抱着岳筝走向马车,看了母亲一样,清清淡淡地说道“我不会吓到她的。”
太妃娘娘给气笑了,又见儿子直往马车方向去,再看他神情虽依旧清淡眸色却深不见底,心中还能不明白他这是想干什么。
“儿媳妇啊,娘这两天正绣一个荷包,有一处却不知该如何行针好,你来给娘看看。”她当时就笑道,如所想地看到自家儿子那脸色一瞬间黑如锅底。
岳筝自是答应,容成独不敢硬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去和他母亲讨论如何绣荷包。
珍珠灰的衣衫在明亮的朝阳下反射出异样耀眼的光彩,却把无奈独自回去洗漱地男子衬出几分失落几分清冷几分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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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