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刚断粮,猫儿就准时赶回,无异于雪中送炭,让猫爷的名气在军中瞬间高大起来。全\本/小\说/网当然,也有人听说猫爷的名号,不过,实在难以将两人想到一起,皆以为那道上抢劫的猫爷定然是个胡须大汉,手持…露齿大菜刀。虽然此猫爷和彼猫爷都用大菜刀,即使有人怀疑彼此之间是一人,却仍旧没有来主动揭穿,更何况,即使是一人,人家猫爷现在也是抢劫的爱国分子,不是将刀子对外呢吗?只要不打劫自己人,谁管他到底是哪个爷儿?
耗子见猫儿回来,终于将连续紧绷了十日的脸绽出笑颜,用战马驮着猫儿奔去了不远处发现的幽静之地,在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中,有一个小小的清澈湖泊,如同情人的眼睛般,疑似多情而温柔。
湖泊之水的来源是上方山体上的溪流,因为那山体太高,而又是天险,所以无人登上过,却有细小的水流由石缝里缓缓流出,不过因沟壑不宽,水流不急,而被忽视,触目得只是这片宁静而致远的醉人湖泊。
耗子将猫儿抱下马,一身钢se铁甲霍霍发光,衬着湖泊的波光粼粼,更如守护一方的天神般,有着不可动摇的力拔山河之气!
耗子久经沙场的俊朗五官在这一刻变成温柔曲线,随着那花儿一起摇曳,只为眼前人儿的欢声笑语,痴了,又何妨?
耗子不觉间放柔声音道:“猫儿,喜欢这里吗?”
猫儿嗅着小鼻子,闻着这片锦绣天地:“喜欢。要是能不打仗多好,这片幽静就不会被打搅。”
耗子情不自禁地抱住猫儿的小腰,将那越发美轮美奂的身子揽入怀抱,许下自己的第一个诺言:“我定要捍卫这一方水土,为你撑起这一片幽静,不许任何人打搅。”
猫儿点点头,伸手推开耗子的怀抱,这般亲昵的接触她觉得有些不妥。
耗子见猫儿推开自己,心下有些异样,却又觉得这是女儿家的娇态,也就不再深究,豁然一笑,说:“一起走走吧。”
猫儿应下,与耗子一同并肩走着,问:“耗子,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耗子轻叹一声,回道:“圣上有命,若非敌军来犯,不许主动发起战争,怕是没个时候才能了结。”
猫儿应道:“要打就打,不打就撤兵,总这么僵持着,真是让人不得消停。再说,为了那么一块块土地打来打去,真没有意义,最后遭殃的还是老百姓,死的也都是小兵,成全的却是皇上野心。”
耗子望向猫儿,铁汉柔情潺潺涌动:“若君主都如猫儿所想,这世间便太平了。”
猫儿咧嘴一笑:“可别恭维我,要是如我一般,大仗不打,小仗却是不断的,没准儿这三国之间就成天相互打劫着玩呢。”
耗子也听闻了猫爷之说,只是心中心疼多些,并不在意猫儿过往身份。心思动容中,耗子眼含疼惜的望向猫儿:“猫儿,你吃苦了。”
猫儿受不得耗子如此神情,忙转话题道:“哪里,我过得一直很好。你给我讲讲当今局势吧。”
一说局势,耗子便浓重起来,寻了块干净大石坐下,一一讲解道:“‘离国’虽然在三国中算是富家之地,但却能武者不多,皆以生意者闲散。且,当今圣上身子骨愈发不硬朗,本以为太子会立刻监国,或者辅助政事,却被闲置到一旁,没有任何一点实权。只是,那太子也却是不成气候,终日饮酒作乐不思进取,‘离国’若是交到他手中,亡国近在眼前。皇家之事,风云变化,不到最后一刻,怕是谁也摸不准圣心。
然,‘霍国’却兵力日渐强大,想吞并‘离国’之意已定,却一直在等着有利时机,现在时常挑衅,不过是试探我军虚实,怕是只等着新旧圣上交替,朝野动荡不安时,举兵来侵!‘霍国’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但若说‘霍国’朝野,怕也是多事之秋,一直传闻那皇帝老儿膝下只有一子,却染了怪病,高人算过,说是不能留其在皇宫里,金气太重,杀气就重,否则命不久矣。所以,那‘霍国’唯一的子嗣在生下来不久后,就被世外高人带走了,说实在其二十岁时定会治好送回。这一走,已是十九年了。
‘娆国’物产最为丰富,按理说,应是‘离国’‘霍国’两国皆必争之地,但显然两国君主都无意踏足其中。传闻那‘娆国’君主有一姐姐,生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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