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羞了!”凤妤勾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脸颊上摩挲,故意压着声音,性感而低沉,“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调戏我,真好玩.”
谢珣,“……”现在是他被调戏了!!!如果不是身体互换,他是乐于享受的,可如今看着这张过分熟悉的脸,谢珣若坐针毡,他正要求饶,凤妤倏然低头,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谢珣的心跳因意中人的亲近而变得难以控制,可又因为这张脸而变得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反客为主狠狠地亲吻她,还是坐立难安地推开他。
这是他和凤妤之间,感受最复杂的一个吻。
凤妤却觉得有趣,甚至舔了舔他的唇瓣,“你看起来,像是要哭了,好像……更好欺负了.”
谢珣汗毛直立,羞愤交加,他竟被凤妤调戏得面红耳赤,谢珣深呼吸压着心中的不自在,“阿妤,我现在打你一巴掌,你会生气吗”“我不会生气,但是……你可能会被休哦.”
凤妤看着他气急败坏,又极力隐忍的模样,只觉得好玩极了,平时在床榻上哪一次不是她被谢珣逼得羞涩狼狈,总算是风水轮流转。
当然,她和他的感觉不是一回事。
她是真的羞涩,他更多是窘迫。
凤妤又亲了亲他,她还挺喜欢这样一亲芳泽的感觉,戏谑问,“还急吗”“急,非常急!”谢珣斩钉截铁地推开凤妤,适应不了这种错位感,“我派人去找妙云师父,我们想办法,一定换回来!”谢珣目光倏然往下看了一眼,微咳两声,“你……你没有觉得哪里难受吗”“没有啊,很好玩.”
谢珣脸色瞬间变得极是精彩,一时不知是气,还是庆幸,或是为难,若是阿妤亲着他时有了反应。
难不成他还要给她纾解不成!一想到那画面,谢珣只觉得闷雷滚滚,只觉得幸好。
可转念一想,她在自己身体里时和他如此亲热,竟一点邪念都没有身体虽是她的,可人毕竟是他啊!“我到底在想什么!!!”谢珣从未觉得交换身体和灵魂会让他如此的……难受,就算是当年被独孤靖踩断腿,都没有这种纠结难受的时候。
“你为什么生气了”凤妤一头雾水,觉得谢珣小题大做,不就是被调戏一下,还生气了“阿妤,你顶着我的脸,不要再做一些奇怪的事.”
谢珣实在难以纵容她的得寸进尺,“你的手放在哪儿呢”凤妤的手仍在摸他的耳朵,他两只耳朵都红透了,凤妤困惑,“你不是很喜欢摸吗”她就是想试一试谢珣为什么喜欢。
谢珣,“……”“等换回来,你就死定了!”谢珣色厉内荏地威胁,凤妤却一点都不害怕,他还能吃了她不成!!凤妤身体不好,所以伤好得也慢,张灵正这几日不曾过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小院就像是世外桃源。
飞影乔装打扮出去购买吃食,影四一直在暗中保护他们,暖阳和谢珣都是病人,需要好好养伤,日常起居全靠凤妤。
凤妤也不是一个擅长照顾人的,幸好谢珣也不太挑食,就这么养了三天,总算能下床行走,凤妤扶着他在庭院内晒太阳。
谢珣实在是躺怕了,宁愿换一个地方躺,京都初夏天气很好,艳阳高照。
可朦胧的阴影一直覆盖在众人头顶。
如今是五月底了。
离六月初六越来越近,那是镇北侯和谢璋,谢君华,几位夫人的忌日,每年一到忌日,在宁州时哪怕是紧急军务,将军们都不敢来烦谢珣。
凤妤也知道六月初六是大忌,养伤这段时间尽量没有提起这件事,尽可能地逗谢珣开心,希望谢珣心中能轻松一点。
往年在宁州还算好,有谢珏相伴,镇北侯和谢璋等人都葬在宁州,每逢忌日,谢珏和谢珣不管在哪儿,都会回宁州扫墓祭拜。
不说忌日了,就是寻常初一和十五,谢珣都会去墓园坐一坐,偶尔在山上吹吹曲子,排解压力。
今年忌日,怕是回不了宁州。
不管是谢珣,还是谢珏,都分身乏术。
京中仍是风声鹤唳,锦衣卫对城门排查越来越严格,牡丹楼因大火烧过,且被锦衣卫怀疑,停业数日,齐王就算护着十三娘,也因是锦衣卫都有些忌惮。
十三娘和姑娘们没有被牵连,齐王已在中间斡旋,极力相护。
陈墨带锦衣卫这样严格的盘查下,镇北侯府的死士们也原地待命,等候命令,所有的人静默。
凤妤想,宇文景在宁州也有眼线,知道谢珣不在宁州养伤,也没有去江南战场,定会怀疑谢珣来了京都。
他们越深居简出,越是安全。
飞影临摹好信件,已送到内阁诸位官员的手里,果真朝野震动,消息很快就在京中流传,宇文景和独孤靖来往书信被贴在南城集市口,百姓震怒,议论纷纷,不少学子要求天子自证清白。
临摹的信件,虽不足以做实宇文景的罪名,可独孤靖的指证,早就从宁州传到京都,宇文景
第五百零五章 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