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爹把一捧零钱塞进募捐箱,抽回手的时候突然反手一扣,抓着募捐箱的敞口,把箱子整个从乡长儿子手上夺了过来。
乡长儿子手上一空,立马心慌起来,抬手就要把募捐箱抢过来。
平安爹抢到手的募捐箱,又被大牛拿走。
大牛借着个子高的优势,将募捐箱举过头顶。
在身材高大魁梧的大牛跟前,乡长儿子就跟玩具娃娃一样,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也碰不到募捐箱一下。
“乡长儿子,谢谢你帮了我们生产队这么大一个忙,这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乡长儿子对平安爹的话置若罔闻,气急败坏的大声吆喝:“抢钱啦!生产队的抢钱啦!”
王家的亲戚齐上阵,要把募捐箱从大牛那儿夺过来,被大牛身边的同伴顶了回去。
欺负生产队没人?
“把我的钱还给我!快点把我的钱还给我!”乡长儿子嚷嚷着。
平安爹摆出一副理解不能的样子,“这些钱是生产队向乡亲们募集准备建广播站的,啥时候成了你的钱了?”
乡长儿子惧怕孔武有力的生产队员,不敢与他们硬碰硬,与他们保持安全距离,理直气壮的与他们理论:“这些钱是我募捐的,你们生产队咋恁会捡现成的?”
“乡长儿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建设安丰乡,这是我们生产队的责任,就不劳烦你帮我们承担责任了。”平安爹拍着大牛手里的募集箱,接着又说,“我们会善用这箱子里的每一分钱,乡长儿子,你就放心吧。”
乡长儿子咋放心?他憋屈的很好不好!
他忙活了一上午,从乡亲们那儿忽悠来的捐款,可都在那个箱子里啊。他还没来得及匀出一些给自己当辛苦费呢,募集箱就被生产队的人给抢走了。
平安爹昭告周围的吃瓜群众,“募捐活动,到此为止。乡长儿子找你们募捐,我们生产队的人之前都不知情。我们队长让我给大家伙带个话,谁以个人名义找你们要钱,就是非法敛财,以后你们可别再上当受骗了!”
平安爹这番话,就是要告诉周围那些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乡长儿子这是在招摇撞骗,企图圈走乡亲们的钱,跟苟小小和生产队都没有关系。
吃瓜群众中有一人问:“那广播站,你们还搞不搞了?”
“搞,当然搞。”平安爹说,“跟广播站有关的任何问题,乡亲们可以去找我们队长或者来找我,我们是主要负责人。”
乡长儿子站出来怒刷存在感,“我才是主要负责人!”
平安爹问他,“你负责啥?你能负责啥?你能负责把广播站用到的设备搞来?”
生产队的人对乡长儿子嗤笑一声,“没那本事,就别在这儿装蒜了!”
“打着生产队的幌子跑出来骗乡亲们的钱,这种厚脸皮的事也只有你们王家的人能干的出来!”
“乡长儿子了不起啊!你爹那个乡长的位置都快保不住了,你又算个啥东西!”
“不跟生产队商量,就跑出来让乡亲们捐钱,要不是我们生产队插手,恐怕这些钱都进了你们自己的口袋!再想让你们拿出来,就难了!”
“本事这么大,你们咋不去抢啊!”
一时之间,乡长儿子成了众矢之的。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生产队的人,抬手指着他们一个个,恶狠狠的撂下话:“要么,把钱给老子放下,今儿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要么,哼哼,老子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生产队中,一个人吆喝起来,“大家都看见了听见了吧,乡长儿子找你们捐钱,不是为了搞咱们安丰乡的建设,是为了给他们自己家添砖加瓦的!大家以后别再被他这样的人骗了!”
乡长儿子怒视说话的那人,暴喝道:“你胡说八道些啥!”
“就算我胡说八道,那你紧张这些钱弄啥,搞得好像这盒子里的都是你的钱一样。”
“不是我的,那也不是你们生产队的钱!”乡长儿子恨声说。
“我们当然知道这都是乡亲们捐的钱。”平安爹说,“我刚才说过了,我们生产队会善用乡亲们捐的每一分钱。我们队长说了,生产队以后要接受乡亲们的监督,实行民主,避免搞个人主义。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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