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生病之前就是这样的个性。”常青解说道。
“可能是吧。只是如果他一直保持这样的个性,为什么会被于家遮掩起来,于家虽然是名门,但是有了一个身居高位的于海默挑起了于家的未来,于海沉身上应该就没有承担于家未来的责任。他就是要单纯生活一辈子也完全没问题,但一直没人知道于海默还有个弟弟。”单予佳分析道,不时举止妖娆的撩拨自己俐落的短发。
常青摇摇头,“不明白。海沉说是寻着我的味道找来的,我想因为有人故意诱导他。像刚才他睡着的时候,竟然能感受到你的存在。说明他睡着的时候能感知,但无法醒。”
“这个我回头问问我老爹和导师,我对神经科一类不精通。”单予佳叹息道。
**
楼顶。
隐藏阴影处的一双眼睛看着黑色的宾利车驶出小区,鲜丽的红唇露出放松的笑意。
阳光照到的脚踝上,鲜血在肆意流出,凝结在润白的肌肤上。猩红的血珠堪堪覆盖在刺青上,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花色。
女人看着自己的脚踝,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拿起一把在阳光下闪着白光的柳叶刀,轻轻地划上刺青,血珠流得更加欢畅
刺目的阳光下,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
于海默的办公室内。
福伯一脸歉意地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而靠在办公椅上的于海默一脸倦意,不知是因为忙碌的工作还是因为于海沉的事情。
“……少爷,事情就是这样的。”福伯将于海沉第一次见常青的情形详细地说了一遍。
“常青?常氏集团的大小姐。”于海默沉吟,“她不可能认识海沉。”
“远在美国的邵大少爷回来检查了小少爷的情况,说是有人故意干扰小少爷的记忆。”福伯说道。
“福伯,你这是在自投罗网吗?”于海默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福伯身体蓦然一抖,不再说话。
于海默状似没看到福伯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几年见海沉的就几个人,大哥、二哥,我,你筛选的医护人员,你说谁最有动机?”
“确实是我。”福伯挫败地低下头,如瞬间苍老了几十年一般。
“没错。是谁引导我有这样的错觉?”
“二少爷?”福伯说完,陷入沉默,但邵航睿是完全没有这个动机的人,这些年他为小少爷的病情把世界上有名的医生都请遍了,甚至比于家人更热衷这件事情。
别人都说邵家二少爷冷情,但他对待在意的人是不计后果的保护的。
于海默并不说话,手指慢慢捻动着手里的玉珠子,目光深沉如水。在福伯离开后打了个电话,“二哥。”
邵航睿突然轻笑了几声,说道:“这个时候你不是最该怀疑我吗?还能有闲情打电话。”
“你觉得我脑子装的是面粉和水,动一下就搅成浆糊?”于海默很怨念。
邵航睿轻哼了一下,“你有决定了吗?”
于海默眼内的晦涩不明,墨色的眼内几轮翻滚,最终说道:“我打算尊重海沉的意愿。”
“也好。”
“常青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吗?”他心里还是不放心。
“海沉和邵小希都选择的人,你说呢?”邵航睿不答反问。
他们都是心思过于玲珑而聪慧世故的人,反而没有孩子的纯粹和失去了对美好事物最直接的感知,遇上一件事情总要用自己在这个人伦社会所学到的技巧去解决问题,没了孩子的聪颖与纯真。
“好。”于海默挑眉欠扁地问道,“二哥,你跟常青虾米关系,为啥跟她走得这么近?你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忙音,于海默很挫败地扔了手机。这么傲娇闷骚真的好么?
于海默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繁忙的街道,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对于海沉的事情,他不想往深的想,海沉就像一个潜藏在他身后的影子,时时提醒他于家的残忍。偌大的于家容忍不下海沉,若不是这些年有二哥出面护着海沉,他真不敢多想。
又是什么原因让二哥突然将海沉带出别院,是不是已经到非要把海沉留在身边才
第34章 你觉得我脑里装的是面粉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