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眯了眼睛,这件事儿会和白银当初还给她气运有关吗?
看白银有意隐瞒实力的事情,她也识趣的没有提起。
「爹,我带阿姐去禁地,你看可以吗?」白银没得到白家主的回应,忍不住再次开口。
「哦..嗯,那就去吧,注意安全。」白家主回神,点头,却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
虽然他后半句没说出来,可白银也明白了他想问什么,含糊的回答了一句,「这是神的旨意。」
白家主彻底放心了,笑眯眯,「行,那就放心的去吧。」
白银的身体真的亏损的厉害,出了房门,白苏苏好生的搀扶着,才没让白银倒下。
「你...」白苏苏想说点什么,被白银隐晦的一个手势打断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笑眯眯的白家主,又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的白金,最后什么话都没说,让周雨晴拿出飞毯,几个人顺着白银指的方位过去了。
最后停在一个祠堂前面。
进去了祠堂,以为里面会有什么牌位之类的东西,却没想,里面空空如也。
甚至在外面看到的那高大的建筑也不过都是幻象,这祠堂就他们所在的这一个房间,进屋连个窗户都没有了,只有头顶的房梁上悬着一个黑漆漆像是随时能熄灭的油灯带来亮光。
与其说这里像是禁地,倒不如说这里像是一个关押他们的陷阱。
白苏苏进屋就放开了神识,只不过她并没有在这里感受到其他的空间,甚至他们现在明明看到的只有这一个房间,可出现在她神识里面的是一个完整的祠堂,就和外面看到的一样,但她又清楚的知道,这里真的就只有这一间房。
如果说这是个幻象的话,那这幻象有些高级,至少她都这个实力了,还依旧没看透。
「这是?」周雨晴比白苏苏更耐不住气,「就这一间房是禁地?你该不会是在骗我们吧?」她问出了白苏苏的心声。
「这的确是禁地。」白银猛地咳嗽了两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稍微平复了一下,才继续道:「这只是禁地的大门。」
「禁地在另一处空间。」
似乎是怕白苏苏他们等的不耐烦了,她踉跄着上前,在房间正中央的位置跪倒,随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匕首,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直接划烂了手心,鲜血滴答滴答连成一条线,飞快的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怕他们不懂,白银撑着身子解释了一句,「我们白家人的血可以唤醒大门,这大门整点时辰可以打开一次,我们来的刚好是时候。」
就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说法,一时间地动山摇,一道虚幻的大门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白银一手撑着地想站起身,踉跄了两下,无果。
虽然放的血不是很多,可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了。
她垂眸,眼底的情绪更复杂了些,她难道就要到此为止了吗?她还以为她能陪着阿姐多走几步的,是她高估了她自己的身体状况。
突然,身后一双温热的小手有力的托起了她:「还能走吗?还好吗?」
她一怔,回头,对上了白苏苏关切的眼神,白苏苏眼里的关心不多,却也真切的是在关心她。
强撑的坚强在这一句关心下土崩瓦解,她蓦地红了眼眶,在眼泪落下来之前,低下头,不让白苏苏看到,只点头,小声说,「能,能走。」
她说是能走,但其实还是需要白苏苏的搀扶。
她掩饰情绪的手段并不高明,被白苏苏看了一个透彻,不过白苏苏没有拆穿她。
她能感受到,白银面对她的时候,总有一种愧疚,想要补偿她的想法,她个人猜测,是因为白金杀了她员工这个因素在。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白银能有愧疚,想要补偿这种想法,就证明她和白家乃至整个净土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不一样。
不然的话,白银大可以就像是白家主那般,拿着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交易,而不是在这里又放血,又带路的,这也是她愿意相信她的原因。
收回思绪,他们已经站在了那扇虚幻
禁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