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鹰愁涧崖边,被一股怪浪席卷入水。”陈炫璋解释道,“到了水中,我抱着一头腹袋蛐蟮的身体,被拖拽到溶洞之中,然后就被困在这里了。”
顿了顿,他看着鲎无疆道:“怎么,阁下怀疑我心中有鬼。或者对你们有所图谋?”
“不不不,陈法师误会了。”鲎无疆急忙摆手,“三小姐和我说过了,是你救他逃离腹袋蛐蟮的包围。只凭这一点法师你就是友非敌。”
顿了顿,他接着道:“在下的意思是,陈法师之所以被困在此,只怕是那蛐有善故意为之。陈法师莫非和那蛐有善有仇,所以他才拉你入阵?”
“蛐有善这个名字我今天才第一次听到,怎么可能有仇?”陈炫璋摇头。“倒是你们为何被他围困?”
鲎无疆看了眼一边的敖玉,叹了口气道:“不敢有瞒法师,其实那蛐有善本是三小姐的管家,在下也是三小姐父亲麾下一员。”
陈炫璋故意露出讶然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就话长了。”鲎无疆看了眼敖玉,“三小姐一位长辈非要置她于死地,在下实在不忍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遭此迫害,沦为权力牺牲品,于是便舍命出手。哪知逃出的时候还是功亏一篑,被蛐有善察觉,我们一路逃到这里,被他用八门金锁阵困至今日。”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挂在洞口的隐形斗篷,叹息道:“幸好在下有一件残破的仙器,蛐有善看不破这斗篷虚实,我们才得以保全至今。否则那蛐有善身化万千,就算是真仙来了也难逃他追踪。”
陈炫璋呵呵一笑道:“如果阁下说的是真的,这其中牵扯只怕不小。”
鲎无疆叹气道:“是不小,不过陈法师乃局外人,在下不方便告知详情,还请见谅。”
他看着陈炫璋话锋一转:“陈法师如果只是想脱困的话,在下倒是能助你一臂之力。”
陈炫璋不动声色道:“怎么助?”
“简单。”鲎无疆道,“我已经摸清了这八门金锁阵生门所在,我会全力攻打生门,在大阵上撬开一道缝隙。陈法师只要抓住时机,趁机逃出去就好了。”
“如果真这么简单,阁下似乎根本不需要我,自己就能逃脱出去吧?”陈炫璋疑道。
鲎无疆摇头:“我要一边和蛐有善缠斗,一边破阵;三小姐法力近乎全失,根本突破不了腹袋蛐蟮大军。唯有陈法师你,可以仗着一掌击毙十多头腹袋蛐蟮的修为强行突破出去。”
陈炫璋微微沉默,他现在只剩下十年法力,只够发动一次如来一掌。但鲎无疆和敖玉不知道这一点,只怕他们以为陈炫璋可以肆意挥洒这样的术法神通。
不过陈炫璋暂时没有道破这件事,他依然不动声色问道:“阁下如此费力助我逃离,应该不是为了舍己助人吧?”
鲎无疆道:“在下的确是想和法师你互助互利。”
他说着手掌翻转,手中顿时多出一个古朴的令牌来,这令牌看起来非金非玉,也不知什么材质制成,上面雕刻着一些祥云和不认识的花草。
“法师脱困后,请一路西行二十里至落凤山,那里有座无名道观,法师只消将这令牌交给那道观的主人,再告知我被困之事,那观主是有大神通的人,自会来救我们。”鲎无疆道,“我救法师脱困,法师帮我搬救兵,应该算得上公平吧?”
陈炫璋接过这令牌的时候,心中顿时就是一动!
握住令牌,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此物信息——
“通天令(已激活),仙器,价值三百八十善缘。”
演我?
陈炫璋笑了。
要不是有系统,打死他也想不到手里这个朴实无华的令牌居然是一件被激活的仙器。
而且是价值三百八十善缘的仙器,这玩意儿比隐形斗篷价值都高!
虽然不知道所谓“通天令”到底是做什么的,但鲎无疆
0022、通天令已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