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那个玛丽为什么要坚持不懈的鼓动人去招惹鼠爷?他们有仇?”
纪菁神色间有些犹豫,似乎实在权衡要不要告诉林雾。她看了看周围,没发现其他人才说道:“我不清楚。我进来的时间比玛丽进来的时间晚。”
林雾问:“什么时候?”
纪菁道:“听别人说,玛丽是两年前进来的,我比她晚进来几个月。”
林雾的兴致被提起来,她把水桶留在原地,迈步走向纪菁,直至停在对方面前。
“你和她相处了近两年,又几乎常常在一起。劳作,还不知道她和鼠爷有什么仇吗?”
听到这话,纪菁脸上出现了一种很微妙的怪色。
她道:“小妹妹,你这才第一天。多待几天你就明白了,在这里,一开始几乎人人都跟鼠爷有仇。但待久了,就只剩下畏惧了。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有其他私仇,谁会关注呢?你想知道的话,只能自己去打听了。”
说罢,纪菁转身就想走。
林雾忽的开口:“那她说的是真的吗?”
纪菁脚步一顿,“你指什么?”
“能离开泗水监狱?”
“……她对每个人都这样说,但我从没见她做得到过。”
纪菁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就像你方才说的,她如果真的神通广大到能让人离开这里,为什么不自己去找鼠爷,而是让那些人去送死?”
她微微偏头,“别仗着你那两个男朋友去招惹鼠爷。他们再能打,也抵不过鼠爷的人多。”
“你又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些?”林雾问。
纪菁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我以前有个朋友,比你大不了几岁。她就被鼓动着去找鼠爷,然后再也没回来。你和她一样年轻,活着的好。”
林雾饶有兴趣的问:“你朋友因玛丽而死?你恨她?”
纪菁摇头,深沉的说:“我只恨我自己当时没有拦住,也因为害怕没敢出头劝阻。当然,我也永远不会原谅玛丽。”
说完这些,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林雾在原地站了会儿,轻喃了句“有意思”,转身回去慢悠悠的干活。
到时间时,林雾其实没干多少,但狱管也没管,像只是完成任务般带她们去食堂吃晚饭。
途中,纪菁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走。
玛丽频频看向林雾,朝她挤眉弄眼,试图想再劝劝她答应,林雾都没理。
一直到食堂,玛丽才消停下来。
狱管将他们送到后就消失了,众人秩序井然的排队打饭。
林雾慢吞吞的拍着时,有两个人挤到她身边,正是陆归池和柏宁。
“雾雾,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陆归池说。
林雾目不斜视道:“回去再说。”
陆归池和柏宁就没有再开口了。
吃过晚饭,狱管出现带他们去室外,自由活动了会儿,快到熄灯时才又将他们带回牢房,警告所有人晚间不许外出。
回到牢房,林雾看了眼墙上的洞,上去用扫把戳了戳。
另一头出乎意料的很硬,也没有动静。
柏宁检查了下这牢房隔壁的材质,道:“太奇怪了,这墙体非常厚,要凿出这么一个洞,不但需要特殊的工具,也需要很长时间。而狱管竟然都还不管。这隔壁关的到底是谁啊。”
“那狱管不都说了,一个疯子!既然脑子都不太好,咱们还想着做什么。”陆归池关上门,回来搬凳子坐在林雾对面,道:“那邻居的事就当成一个插曲,不重要。雾雾,你知道我和找死哥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
林雾配合的问。
柏宁也坐下,道:“这里的犯人实际上大多对鼠爷很有意见,但也很畏惧。就像是……不想听鼠爷的话,又碍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听。”
“对对对!而且他们脑子好像都被驴踢了似的!”
陆归池吐槽说,“我套
219.他们都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