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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派的瞾寒晶掌门仍旧在闭关。
眼下全派事宜交由众长老们在管理。
他们此刻也在山的‘议事台’上探讨着皇帝驾崩之事与定华派的告帖。
“说句大逆不道之话,皇帝这一死,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众长老们商讨过一阵后,一位白须长老说道,“旭峰晨辉接替地皇位,必然会亲与我派,也不会再来问责我们围攻定华山时途撤回这事,所以应以掌门之名书信一封拜予朝廷,既要表达对先皇追思,亦要言明今后会忠于新皇。”
“诸位觉着有多少人会信先皇遗诏上所说的话:围攻京城时,皇子实是被人囚禁,而统领我们的‘皇子’是由冬蝉之人假扮。”突然有人提出这个问题,显然其他长老都未曾去想过,一时间台上安静了片刻。
“这有什么关系,只要没有追究我们的责任,管他是真是假,这些事久而久之只会成为民间传言罢了。”
“关系大了,”提问的那位长老说道,“其他人也就罢了,然而我们是随着旭峰晨辉从马丝国一路战至京城,我们彼此都清楚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冬蝉所为,纵然我们能一直装傻不言,对旭峰晨辉来说,我们这些随其一并征伐的江湖门派,皆会成为其心头之患,试问,哪一位皇帝会让自己秘密被这么多人知晓。”
关于这一点众长老是真没去考虑到,一阵交头接耳后。
胤长老道:“说得对!定华派敢在这个时候发布如此的告帖,不仅仅是看准了朝廷没有精力来处理这事,更是看到了新皇与我们各派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新皇不会知道这层纸什么时候会被什么人捅破,今后必然会采取行动,而月疾风应该也料到我们这些门派会有人发现这一点。”
“既然如此,那定华派这边我们该怎么说?”
“定华派已经是明目张胆地要跟朝廷划清界限,我等万不可附和,”胤长老若有所思地说道,“想必武全庄、凤岭楼、白毋寺以及雪奕山庄皆不会搭理他,只是玄月门这方好似跟定华派已消除了芥蒂,不知会如何表态。”
“然而经定华山一役,武全庄他们的实力已是今非昔比,他们是何种态度对我们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处,”一位长老直言不讳道,“在定华派的这件事上,我派应当先看清楚玄月门的作为,并且朝廷那一边也不能怠慢——实际上,不管办法是什么,至少我们万不可做出头鸟。”
‘议事台’上又陷入了沉寂。
众长老们都在冥思苦想着妥善之法。
胤长老轻轻敲了敲身前的木桌:“我有一个主意,诸位看可否行得通,即刻给定华派那边回信,称此事不仅关乎两派关系,更关乎江湖安定,如此重大之事唯有交由掌门决断,而掌门正好在闭关,所以能先拖一拖,在这之间得看玄月门的态度如何——至于朝廷那边,不可太过谄媚,依旧以拖延稳缓为主,毕竟不能让天下人笑我们朝秦暮楚。”
“好!就照胤师兄的意思办!”
清月派办事的效率历来很高。
‘议事台’散去不久,便有两份书信分别送往了定华山与京城。
两日后,便传回了消息——玄月门一方面支持定华派的决定,另一方面则是说自己会依旧恪守‘四方十派’的规矩。
“这玄月门可是跟我们想到一起去了。”能找到一个同一立场的‘伙伴’,清月派这边也是放松了许多。
“但我们不能跟他们说相同的话,玄月门这一段时间一直遭受各种变故,应该已经很难凭自己恢复过来,”胤长老说,“而我派不同,没有任何大损,所以更应学定华派,借此会跟朝廷划开界限,否则定是死路一条,而‘四方十派’这四个字对我们来说只是枷锁,而没有任何的意义,万不能自己再套进去。”
众长老听得明白此话的意思,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胤师兄可想过这是条不归路,定华派之所以敢如此,是因为他们这么多年来已然成为了江湖第一大派,对朝廷早已是有了威慑力,从当初朝廷唯同意他们不必上前线,就可见一斑。”
“玄月门的谭永静不傻,必然也是想要与朝廷划开界限,奈何他们现在能力有限,两方都不得罪却也是两
第六百零五章明修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