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付帅又与岳凡倾谈了片刻,而后几人才各自离开。
静静在房间里待了许久,岳凡心血来潮,却是怎么也休息乖下。于是他独自走
出竹屋,来到悬崖边上,默默望着前方,那是无尽的黑暗。
此时,岳凡的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他为小冰儿能接受自己感到幸福:另一
方面,他却对未知的将来充满了忧虑。
今后应该如何?是留下还是离开?
人有时候是很自私的,岳凡也不例外,他刚刚体会到一点亲情的滋润,怎么舍
得就这样就离开。可是自己留下,尘香又该怎么办?她如今被圣言大尊囚禁起来
恐怕正在一个人面对孤独与寂寞,还有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一想到尘香正在受苦,岳凡的心子就像是被刀绞了一般难受。他不能放下小冰
儿,更不能放弃尘香,他需要强大的力量,足以对抗大尊的力量,足以改变命运的
力量。
岳凡背负着双手,眼中寒光闪烁一夜风冷,他的心更冷!
心中思绪起伏,岳凡从怀中取出一只竹笛缓缓放到嘴边。
“呜—”
悠扬的笛声响起,在这沉静的夜空下显得尤为婉转一长声短叹,直上九霄云
外,仿佛整个天地之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悲哀。
记忆飞转,闪过多少画面?到如今,留下的只有感伤。
夜静思,人未眠,弹指点点星光闪。
无言无语亦无念,举头问心天地宽。
东风破,梦半圆,意难尽,情相远。
不为明月故,若知离别苦,望穿秋水红尘尽,一曲离愁满人间。
是悲!是怨!或是叹!
远处峰顶,灯火阑珊。
小屋内,付帅与颜月诗正准备歇息,耳边突然闻得一阵笛声。
“老付·应该是岳凡兄弟在吹笛子吧?”
“唉!除了他还能有谁,好伤感的笛声!”
“他刚才的心情还不错啊,怎么这会儿又变地这么低落?”
“可能是触景生情,想起尘香妹子了吧!”
“走,我们出去看看。”
“恩。”
当二人走到屋外,现小冰儿早已经站在这里,双眼通红,一汪泪水垂垂欲
滴。
“小丫头,你在想什么呢?”
颜月诗将小冰儿搂入怀中,轻轻地顺抚着她的背脊。
小姑娘略带哑咽的声音道:“我一我听见有人吹笛子,所以就出来看看。干
娘,你知道是谁在吹笛子吗?为什么我一听到这笛子的声音就觉得好伤心,好想
哭。”
“这一”
颜月诗微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告知小丫头道:“这是你爹在吹笛子,他很
想你娘亲二,,
一旁传来付帅沉重的叹息:“小冰儿,你不要怪你爹娘,他们抛下你,是有不
得以的苦衷啊!”
小冰儿点了点头,望着付帅道:“义父,我的娘亲到底长什么样子?”
付帅抚了抚小姑娘的头道:“她很美丽很善良,天下再难找出第二个像她这样
的女子。”
“哦。”
小冰儿没有继续再问,抬头望着山崖那方
问心居外,文宗清与泉清并肩而立,同样眺望着岸那方,看来师徒二人也被
岳凡的笛声所吸引。
“师父,李大哥吹的笛声好伤感,他这是怎么了?”
泉清心绪不定,就想是一块平静的湖面忽然有一粒石子投入,泛起阵阵涟漪。
“他这是泄心里的思念呢。”
文宗清面无表情的道:“多少年了,我这问心崖还是第一次响起笛声,虽然吹
得不怎么样,却是挺入情的一算了,随他意吧,年轻人心中有爱有恨,总是要宣
泄一番,否则积郁成结,很伤身体的。”
泉清闻言,一脸黯然道:“师父,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救治李大哥吗?”
文宗清淡漠道“能想的
第七章破茧而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