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仆承随后又潜至鲁罕所住的房外,用写了字的纸包好石子,击穿窗纸掷了进去,怕被现,急切中什么也没管便走开了。然后偷偷摸进左近一家民房,入厨内找到面粉,撮少许和黄泥、水在手中搓成一个丸。又随手摔落两只碗,躲到门后。不多一会,一个村夫持灯拿了棍子走进厨房,四处乱敲意**寻找耗子。邱仆承快速从门后走出,从他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用剑架在他脖子上。村夫惊恐挣扎,剑贴住颈肤时才安静下来,等候落。邱仆承掐开他的嘴,右手倒转剑拿起面粉丸迅速掷进他口里,直接下喉,这才放了他。村夫对入口的东西只尝到一点泥味,惊吓中根本没辨出什么,手脚一活就拼命的抠喉咙。邱仆承真怕他呕吐出来,道:“得了!这药入口即化,估计这会已经渗遍了你全身的血里。”村夫信以为真,带着哭腔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害我?”邱仆承道:“你刚才吃的是我的独门秘药,世上只有我一个人能给你配出解药。只要你答应做一件事,我便放你性命,否则不出两天,你有十条命也必死!”村夫这才弄清原委,感觉到腹部若有若隐的疼,诚惶诚恐道:“草民叫刘健,大爷有任何事草民都答应,尽管吩咐,不敢有半分差池。”邱仆承很满意,才道:“我中了别人的迷药,那人想杀我,我只是让你帮我一个小忙,让我渡过这一劫,事后肯定为你配制解药,否则……”刘健这时才现他身有不适,摇摇**坠,臂上还有伤,渗着血,忙道:“那你在我家藏起来,把手上的伤也养好。”邱仆承摇头道:“没用,他能找到我,到时还会杀了你。你得照着我的话去做,才安全。很简单,放心,事一完我马上给你解药。”此地民风朴素,刘健也非奸恶之人,听他说得诚恳,又是迫不得已才要挟自己,竟心生恻隐,答应道:“大爷放心!草民能做的,义不容辞。”邱仆承谢了他一声,然后让他先去弄一幅硕大的布帘悄悄带去鬼屋布置,临别前再三嘱咐别叫任何人现。
邱仆承原本想跟刘健一起回鬼屋,转念一想鹰扬四卫中了迷药,犬方狗鼻子灵通,钟荣若为得焚剑后的事打算,肯定会除掉后患,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全部干掉。他对鹰扬四卫的生死并不关心,但为了使以后上路以更轻松些,他决定在中间做些文章。
酒头陀名不虚传,七仰八叉倒在地上烂醉如泥。邱仆承潜入他房中翻出一件外衣,在衣上浇上他没喝完的酒,更衣换上,乃后离开。
神策四卫果然也中了毒,他们的房并排在一起,邱仆承挑开开边一间,恰是鹰扬的。他一剑将尚在沉睡之中的鹰扬刺死,正想搬屋内的桌子去门边,睡意再次袭上,赶紧用力去掐伤口。这一次困意来得前所未有的强烈,一浪掀起一浪,他咬牙抓住伤口时松时紧让痛意一直保持着强烈,才勉强没当即睡死在地。少顷后他意识重又恢复了好些,松了手,见地上滴落了一团血,便用酒头陀的外衣将地面擦干净。
邱仆承出鹰扬的屋时一手拿桌子,一手缓缓拉门,将桌子斜抵在两扇门后。其后回酒头陀的屋换回衣裳,再将浇酒的外衣烧掉,这才放心返回鬼屋。回途中看见范奎正对月畅饮,鲁罕捧着酒坛端立在旁,他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从暗处朝两人走出,别有意味的笑道:“鲁兄在此啊!适才见着阚美人去你房边,还以为和你幽会呢!”鲁罕怒道;“你休得出口玷污阚姑娘的清白!”心里却想:阚姑娘找过我吗?邱仆承只在提醒他赶快回屋,说完就“啧啧”着嘴巴走了。回到鬼屋,再忍受不住疲倦,匆匆交待刘健几句,沾在床上立时死死睡去。
鲁罕看着邱仆承走远,又想阚谨能真的找过自己,便有些急。范奎看着他站立不安的样子,有心比较自己和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哪个更高,拿起酒杯细品慢咽的考验他的忠心。
钟荣恨透了这美丽的夜晚。他武功不济,生怕行动出现意外,好容易等到户外的人大部分都回了屋,才敢行事。首先来到神策四卫的并排房前,扫将一眼,立刻现有一间房门似没关紧。他不敢贸然行事,在暗处蹲着,许久未见有人出入,才敢肯定里面的人是没来得及关门就睡了。蹑手蹑足走了过去,轻轻推门,还没及用大力,门背后的桌背顺着门快速滑落,“啪”拍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钟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魂不附体,拔腿就跑,猫腻躲到一个阴暗角落。邻近鹰扬四卫居住的武林中人没有几个,过了一会儿只
第二十六回蛟龙搁浅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