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为什么是我,这种问题的答案一般是通过外人来确定自己,通过自己和他们的不同来区分自己是自己。
杜兰告诉碇真嗣不是他在驾驶初号机,因为只要没有了心灵的隔阂,碇真嗣可以成为任何一个人,甚至可以成为使徒,因为人类和使徒本来就是一个东西,从一个源头出现。只要没有at力场,那么大家都是一样的。
碇真嗣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是自己这么倒霉,却被杜兰说成他的烦恼并不是独属于碇真嗣的,而是属于所有人的。
碇真嗣肯定是转不过弯来,不然也不会在tv版里花费这么长时间补完自己了,少年打完了所有的怪,见证了牺牲之后,经历了磨难之后,最终走出了自我厌恶,在大家的恭喜声中完成了成长。
认识自己的缺点,然后对自己好一点,再尝试去喜欢别人,坚定我就是我。
现在杜兰说这些,碇真嗣根本不懂,他要是懂了,也就不是问题少年,而是少年佛陀了,直接涅槃开悟,解脱苦海。
少年现在只觉得杜兰说的那些东西有些对,有些他不懂。对的部分就是历史上的分,人类从一开始就不断都区分自己和他人,然后去伤害他人。
不懂的是合的部分,人类的族群不断地扩大,不断地把他人容纳到自己的范围内,但又不断地在族群内制造一个个的圈子,来保持自己和同胞的不同。碇真嗣觉得人类果然是需要分多过合。
所以碇真嗣不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其他人,不认为自己在初号机上的时候,别人能承担自己的痛苦。他依旧躲在at力场之后。
“老师,我不能理解你的话,就好像我不能理解你一样。”碇真嗣说道:“如果自己和他人的隔阂真的可以消失,那么我们现在站在这里,不是应该互相理解么?为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或者说老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了我?”
少年很聪明地问出了一个问题,按照杜兰所言用合的思想思考,那他们两人就应该能互相理解,可问题是少年根本不知道杜兰的目的。
“你很聪明,是一块璞玉,所以我要好好教导你,等到你到了你父亲的年纪,你的成就肯定会超越他。”杜兰使用鼓励教育法,用斩钉截铁的结论来给碇真嗣输入元气。
碇真嗣确实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夸奖,以前也就是有人夸奖他大提琴拉得好,也正因为得到了肯定,他才能一直坚持下去。毕竟大提琴算是他最擅长的技艺了,唯一能让自己比其他人更优秀。第一次听人说他能超越父亲,老实说神经元司令的职位已经是世界级别的人物了,就算是出国也能听到碇源渡的名字。少年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成为父亲这样的大名人,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个名人了,在seele内部的名人,不过主要是因为‘碇源堂把自己儿子送上初号机’这件事情而出名,至于少年连续打败两次使徒,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打败使徒并非是碇真嗣一个人的功劳,甚至可以说碇真嗣根本没从打败使徒的过程中得到收获。
第一次上去是莫名其妙暴走,碇真嗣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第二次碇真嗣表现也不好,最后违反命令虽然打败了使徒,但那真的只能算使徒太弱鸡,是运气而不是实力。
之后碇真嗣也会继续战斗,但大部分都是按照命令完成,机械地完成别人的要求,而不是他发挥主观能动性战胜使徒。就算两次为了绫波丽而求战,在雷天使和力天使的战斗中,展现了一些战斗意志,但更多时候真的是完成命令然后获胜,而不是在战斗中发现了使徒的弱点,凭借自己超高的驾驶技术来战胜敌人。
碇真嗣的战斗都是作战室提出作战要求,然后碇真嗣去完成,可以说没什么成就感。一旦脱离作战室,或者脱离预期计划,那么就只能靠暴走了。驾驶员的作用在打败敌人的整个过程中似乎没这么大,换了谁都可以,只是碇真嗣和初号机的同步率比较高而已。
碇真嗣的胜利从来不属于一个人,没了他,换了其他人只要按照作战室的命令行动也一样可以获胜。
至于暴走的几次,虽然是非碇真嗣不可,但少年其实也是懵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赢了,好像自己有个守护灵一样。
其实在seele的计划中,人
第两千七百一十四章缺乏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