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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连成喝得烂醉,人事不醒,到了家以后又吐又闹,嘴里还说一些胡话,叫着薛铭和我的名字,我摇了遥头,把他放到沙发上,用热毛巾把他擦干净,脱下他身上脏得不行的西服放到洗衣机里。
他是真的醉了,念叨了一路胡话,我回到家的时候搞明白了他为什么烂醉。原来那天晚上,我和他从薛向铭的房间出来,衣衫不整地进电梯的情形被薛向铭拍成了录像,放到了薛铭的面前。
不管何连成如何解释,薛铭都不肯原谅他,何连成有点愁肠百结,就去酒吧里卖醉了。我没想到的是,他醉了以后竟然会给我打电话。把他安排妥当,我才去洗洗睡觉,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我困得不行,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才醒过不,就觉得似乎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抬眼一看,何连成的脑袋就压在我胸口上,我一动把他惊醒,他也睁开了眼睛。大早上的,两人四对眼睛对到一起,情形有点惊悚。
“你你……怎么跑到我床上了?”他一脸惊讶的问。
“何总,搞搞清楚,这是我的床。”我指了指床上鲜艳的床单对他说。
他马上跳了起来,在床边找了半天找到一只拖鞋,再从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另外一只。我不想和他多说话,自己去卫生间洗漱。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他还坐在沙发上,像是回过神一样看着我:“谢谢你昨天晚上把我弄回来。”
“不客气,快去洗一下,我准备上班了。你的衣服我昨天晚上了洗了,应该干了,我去看看。”我拉开阳台的门到外面取他的衣服。
衬衫和薄外套干了,裤子腰部还有点湿,我打开吹风机帮他吹干,放到他面前说:“穿上衣服,该走了。”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什么事了?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何连成小心地问道。
我有心解释,又怕解释不清,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有,走吧。”
他可能是觉得我表情过于严肃了,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递了过来说:“这里面有二十万,算是过夜费吧。对不起,我真的喝多了,都断片了。”
“真没什么,你昨天喝得腿都软了,我把你扛回来的。除了吐了几次,说了一些胡话,你什么都没干。”我把卡退给他。
“我都说了些什么?”他一听我的话表情更紧张了,忙问。
“不停地说着薛铭什么的,还让她原谅你?你们又闹别扭了?”我装作不知道,只捡了和薛铭有关的说了。
他听了我的话,明显松了一口气,有点孩子气地挠了一下后胸勺嘴里嘀咕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闹别扭就去道歉,拆腾自己的身体干什么。”我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把你的卡收好。”
“这卡你收来吧,昨天晚上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何况最后三次相亲的费用还没给你结呢。”何连成把卡又递了回来。
他既然把话说到这个程度,我不收也不合适。再者,我确实缺钱,于是接过来对他笑道:“何总出手大方,以后喝醉了记得让我去救场。一个月有这么一次,我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他与我同时出门,然后站在小区门口等他的司机来接,我向他挥了挥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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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过夜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