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班长疑问道。
“字面意思咱们都知道,这是出自于老子《道德经》中的一句话,是道教的名言。可我父亲写这句话的动机,我就真不懂了,但这确实是我父亲的字迹,可你是怎么得到的?”
“听说你父亲出事了,我的第一意识就是这案子肯定是巫师所为,所以对你父亲保存在单位里的私人物品做了调查。当然,这也是精英部队的计划,他们也介入这次案件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这句话有大古怪,不懂你父亲为啥写这,所以想问你是否知道这方面的情况。”
“我不知道,或许是他练字时随手写的一句话呢?”我猜测道。
班长则将信纸折好放进口袋道:“先做为线索存档吧。可能它隐藏着我们所不知道的重大线索。”
这时幻首忽然说道:“你得提防班长,他应该被人下了血虫咒,我根本无法获得他的思想。”
“你真是多管闲事,就算他真被人下了咒,作为我,应该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把他当成一个怪物。我说你对他就算是有成见,至少也得搞清楚那点是可以用来攻击他的吧?卢海洋也中了血虫咒,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被人下了虫蛊的人都该去死吗?”
幻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叹口气道:“好吧,我承认眼下说不出来这事儿哪不对,但你肯定会后悔没听我这番话。”
“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但希望你不要瞎操心。”我知道对幻首说的话,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毕竟在我“约战”卢厂长时,只有他是陪着我“送死”的。说我和幻首是生死兄弟,是一点也不为过,只是他总对班长采取这种无端猜忌的方式,确实让我很反感,我和班长是战友,朝夕相处了近四年,就算之后大家分道扬镳了,那也是幻首控制着我逃跑所致。凭心而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对在关键时刻抛弃自己的朋友采取善意的猜测,所以班长之后对我的行为,我也能够完全理解。
班长和幻首的问题不存在缓和的可能,所以我必须让幻首明白,互不干涉是最好的相处方式,而不是总时不时的在我耳边说些关于班长的坏话。
“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班长问道。
“我想,不管原来有什么计划,都得往后放一放了,毕竟老爸这事儿才是最重要的。”
“没问题,燕子。我一定支持你把这事儿调查清楚,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话。”
我犹豫着是不是该将自己在客车厂发现的所有情况告诉班长,或是汇报精英部队,毕竟这是我的“上级单位”。
这时,我接到了市局负责老爸被害案件的女警员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她告诉我,父亲的案情有重大突破,让我立刻过去一趟。
班长道:“咱们陪你一起去,正好我开车子过来的。”
我们匆匆下楼上车,驱车朝市局赶去,此时夜色已深,作为一名女性警察,却还坚持在工作岗位,这种精神值得我钦佩。去了她的办公室后,我将班长他们跟警察互相间做了介绍。
这时,我才知道,女警员姓王,叫王丽茹。
班长将那封信递给她道:“这是我发现的新情况,不知道市局能不能用的上。”
“你发现的情况?你凭什么对这件案子展开调查。”王丽茹脸顿时就黑了。看来,警察的“地域”意识,是非常强烈的。
“您别误会,这是我的工作证。”说罢班长将自己的工作证放在她的面前,王丽茹仔细看过后表情才稍微缓和些说道:“关于方工被害案,经过初步调查后,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说罢她打开投影仪,只见上边出现了一张照片,上面一具人胸口部位的图片,只见在心口的位置上,有一个类似于八卦形状的图案。
王丽茹用教鞭指着那幅图案道:“这是在被害人身上发现的图案,请问一下方同志,你知道自己父亲身上有这个纹身吗?”
“不知道。”我有些惊讶的摇摇头,下意识的联想到自己胳膊上那个鬼脸纹身,难道父亲居然也是巫师?真要是如此,那就实在太疯狂了,怪不得他会如此坚定的支持我,原来,他知道我做的到底是怎样一件事情。
王丽茹继续道:“这种图案是一种所谓的社会团体的标示,又称为光明圣教,这个组
第八十二章 :惊天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