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瞪蹬蹬……”
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水泥楼梯间里，视线随着战术手电惨白的光线摇摆，我在听到惨叫的那一瞬间就下意识地从怀中掏出了手枪，小姑娘就紧紧跟在我身后。
惨叫声越来越近了，其间还隐隐夹杂着如同野兽嘶吼的声音，我很清楚这座城市里不会有什么野兽，非要说的话——人，丧失了理智只剩下行恶之本能的人，才是世间最危险的野兽。
我们的脚步停在七楼，这里是三起连续谋杀案相同的现场，直通式走廊尽头一点惨绿从某间没有门的房屋中透出来。
“等等！”少女拉住想冲上去的我，在我手中塞进一块什么东西。
“什么玩意？”我急问。
“带在身上，对你有好处。”少女没有正面回答，扔下我向那点绿光走去。
我也没看那东西是什么就顺手揣进兜里，当我快步冲到那间屋子门前时，我惊呆了。
四个有些像人又有些像野兽的生物正在撕扯着一个女人的衣服，女人大声地哀鸣求饶得到的只有更加猖狂的淫笑和凌虐，目睹这一幕的我顿时热血冲顶义愤填膺。
“不许动！”我把枪口对准了那几个物种不甚明确的生物。
没人理我。
那几个怪物没有表现出一丝被发现的惊恐，女人也没有发出任何求救而是继续挣扎哀鸣，仿佛我是团空气一般。
“马上放开那个女人，不然我要开枪了！”被无视的我非常生气，不管你是人是鬼，身为犯罪者猖狂到这种程度让我忍无可忍。
忽然，身边的少女动了，她径直向施暴的怪物走去，脸上没有紧张和恐惧，就好像眼前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电影般。
“喂，你干什么？！快回来！”我赶紧想叫住少女，但她没有听我的话继续往前走。
没办法了！
“啪！”情急之下我将一个怪物的脑袋套进准星，狠狠扣下扳机！
居然什么都没发生！子弹击打在那怪物身上就像是穿过虚无的空气，破败墙壁上飞溅出的土屑告诉我弹头并没有无端消失。
“啪啪啪啪！”我不信邪地连扣扳机，徒劳地在墙壁上留下弹痕。
惨剧依旧在眼前上演，女人和怪物好像和我不在同一个次元上。如果说我的射击造成了什么结果的话，就是刚才无畏地走向怪物的少女正抱着头蹲在地上颤抖。
“你搞什么？！”半晌，少女带着哭腔扭头向我质问，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可以看到泪水就在她眼眶里打转。
“我，这……”我举着枪和手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想做的是把那个女人救下来，可我无能为力。
“看好了，这不是现实！”少女猛地站起来向那怪物伸出手，少女纤细的手臂毫无障碍地穿过了怪物的头颅。
眼前的影像并未因此受到任何扰动，女人依然在遭受折磨，怪物也不在乎自己的头被什么异物穿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彻底懵了，傻站在原地半天没法反应，我试着伸手探过去果然没有摸到任何东西，皮肤就好像伸进了北冰洋的海水中感觉刺骨冰凉。
我下意识地缩回手。
“一时跟你解释不清楚，你知道你所见到的不是现在发生的事而是很久以前的场景就行了，总之不要再开枪！”少女对我怒道。
“难道是全息投影？”我用手电搜索周围，没发现任何可以投影或者发声的科技器材，而且那影像看上去如此的真实，不是任何已知科技器材能够模仿的。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影像中女人的哀鸣停止了，转变成一种死气沉沉的、绝望的呜咽，几个怪物终于制服了女人的挣扎，开始实施更加惨无人道的侵害。
“……！”我不由得别过头去，大战中我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现在不好的回忆又全被勾了起来。
少女见我不再动作，从衣兜里拿出她制作的那块怀表状的东西伸进影像中，盖子打开是一块透明的水晶，影像接触水晶的瞬间便化作一团氤氲的蓝绿色被吸了进去，顿时声音和光影都不见了，剩下游离不定的光在水晶中闪烁。
“能收集到的就这么多，走吧。”少女关上盒盖，拍拍我的肩膀走开。
我无言地
第五章暴行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