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朱先锋官急忙扭头观看,不远地方的一个营帐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几个进入这个营帐的士兵也被爆炸波冲了出来,被远远的抛在地上,浑身是血,身体好几处被炸烂,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还没等朱先锋官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又听到一声爆炸接着一声。同时,里面还夹杂着远处的爆炸声。到了这时,他要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主先锋官就白当了。
“上当了!”他立刻想到了这时双鱼军的诡计,这里的营帐里,乃至另外的九处兵营里的所有营帐,恐怕都装满了*,等他们一进去,就会引发爆炸。
“快!快!传令兵立即通知大家撤退!”主先锋官立刻吩咐自己身边的卫兵。
得到命令后,所有卫兵们立刻下达任务去了,而主先锋官也第一时间退出了兵营。他的部队不愧是讨伐军的精锐,在遇到突如其来的大爆炸后,队伍根本没有丝毫的混乱,军士们很有次序的的退出了兵营。
他们在兵营不远处紧急集合,一清点人数,他们就损失了五分之一的士兵。
“哎呀!”
可就在这时,灰蒙蒙的薄雾笼罩着残月的夜空,稀稀拉拉的掉下来一个个拳头大小的铁球。其中的一个,正好砸到一个士兵的头上。
接着,就是一个个的小爆炸,还没等任何一个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铁球引起的小爆炸,却引发了地面下的大爆炸。
“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炸得这些人尸体横飞。主先锋官爷难以幸免,被炸得血肉模糊。
他们那里知道,从这里到壕沟处的十几里路,都已经被这里的守军,布满了*。只等他们进攻,或是偷袭,等他们已进入雷区,就会由机甲木鸢投下小型*,视情况,引发不同地点的爆炸。
在这里发生爆炸的同时,一架机甲木鸢早已悄悄地隐秘于壕沟上空。只等这里爆炸响起,便立刻炸毁了他们搭建的所有吊桥,把他们的主先锋部队困死在这里。
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就算是最高长官战死,各级也有将官,所以部队并没有乱。很快,他们找到了爆炸的死角--人只要趴着不动,就会逃过此劫。
除非你点儿特别被,正好被天上的铁球*砸中,除此之外,地面爆炸是以爆炸点斜着向上的,所以人只要趴在地上,就不会有事。
“下雨了?”
突然,所有人感觉有雨点落到头上,接着滑滑的流到脸上,有些黏黏的感觉,还有一股菜油的味道,用手一不拉,这黏黏的液体是淡黄色的,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光亮······
“不好!这是棕油!”
进队里不乏有见识的老兵,当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时,紧跟着一声爆炸,空中落下的棕油立刻燃烧起来,瞬间成为一片火海。
远在壕沟另一边的左、右先锋,要遥看着被大火染红的天空,彼此谈笑的分析着对面战况。
殊不知已经有数千架小型机甲木鸢悄然飞入他们的上空,可这并没有结束,无数的小型机甲木鸢继续越过十米的壕沟
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进行着。
就在破晓时分,以帅府为中心,无数的潜行于空中的小型机甲木鸢,顷刻坠下。帅府,附近的兵营,四周一道道壁垒,白驹关千里外,连通后卫军的所有吊桥,三路后卫军大部分营帐,几乎在同一时间。
小型机甲木鸢坠到地上,各处建筑物上,被摔倒粉碎,里面装的棕油,更是留得那里都是。其中,更有一些机甲木鸢装得不是棕油,而是*。
一个*机甲木鸢爆炸,点燃棕油,顿时一片火海。这时,坐着大厅里,正等待着主先锋偷袭胜利的消息的天牛上青,听到外面的爆炸,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的帅府,已经陷入一片火海。火海照亮了,整个夜空。
看着火红的天空,如雨点般的漆黑的怪鸟,从半空中俯冲而下,现在不用汇报,天牛上青也能猜到:能在这场大火后,幸存的恐怕是寥寥无几啊!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现在的天牛上青终于明白:为什么会一个人也没跑了。已经躲进密室的他,看着满屋的浓烟
一三五 西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