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玉佩递到小舅手上,他用手捏了捏,突然脸上一变,神色有点疑重,我连忙问他,咋了,小舅回过神来说∶“这东西学名叫双鱼蠡纹白玉佩,简称双鱼玉佩。”
我这下心里也一惊,这就是双鱼玉佩,老早就听过关于它的故事了,我看小舅像是对这东西比较理解,连忙问他,他从衣兜掏出一个东西给我,我一看,这不也是一块玉佩,两块玉佩的形状很相似几乎完全一样,做工都很精致,只是我从天宫带出来的那块看起来用料比较高端,而小舅的那块上面被侵袭出来一块淡黄的釉面,影响了整块玉佩的美观,这种釉面只会出现在沙漠地区,我问小舅∶“莫非,老舅你以前还去过沙漠盗过斗。”
小舅点点头,我没想到他还真去沙漠,不过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听他提出过这件事来,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这人特好奇,什么事情都想知道,就问他∶“舅,你当初去的是啥地方,才带回了这块玉的。”
小舅喝了一口茶,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事说来话长,那还是二十多年了,我年轻气盛,老是跟你外公做对,有次就参加了一个去新疆考古的队伍,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这件了,要不然当初你舅妈也不会郁郁而终。”
二十多年前,我回忆起小时候的记忆,记得那时候小舅还很年轻,娶的老婆也是十八里乡最漂亮的女人,我第一见到小舅妈的时候也是被她的美艳惊呆了,那时候我才几岁,我只知道小舅妈来至一个很神秘的家族。
这个家族多么神秘,至今都没有人告诉过我真相,直到小舅妈去世了,我才大概知道当初的一些往事,但是不深,外公临走的时候说∶“要不是这个逆子,咱家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当时我还小,也不大懂,张大了才知道原来外公把一切都寄托在小舅身上,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小舅直到现在都没有留下一个后代。
小舅叹了一口气道∶“那一年我要是不违背你外公的意思,去新疆考古,现在那娃儿也都二十多了,你小子也就有个妹妹了。”
听小舅这么一说,我脑中的记忆突然浮现出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有一年我记得是小舅妈怀孕了,可是小舅人却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很长一段时间连个人影也见不着,最后小舅妈流产了,小舅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老是一个人沉默无比,大家都不知道他那段时间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
我就问小舅∶“那年你去新疆后到底遇到啥事情了,就连小舅妈流产的事情都不见你那么伤心过。”
小舅眼睛都湿润了,他擦了擦眼睛有些难过,叹道∶“那年,我才二十多岁,年轻气盛也可以说是桀骜不驯,刚娶了你舅妈没多久,被你外公逼着去做事情,我当然不肯,一怒之下,找了一个大学同学,那家伙是个研究考古学的专家。”
那同学住在北京,跟小舅说,他们有一支从北京出发去往新疆考古的队伍缺少一个懂五行阴阳术的人,正好小舅擅长这个,就问他有没有兴趣去试试,我舅这人从小舅听惯了外公讲的那些倒斗故事,空有一身本领,却没有地方发泄,听到有这样可以实地考察的事情,大脑里都不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当天晚上小舅就趁着家人的不注意,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到了才知道整支考古队的人他都认识全是他以前读书时的同学,其中还有他的大学初恋女友,一个叫莫家鑫的女人,其实当时要不是外公阻止,小舅就跟他的初恋女友结婚了,这次再见面,小舅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两个人是谈论了一晚上,最后莫家鑫是哭着出来的。
那同学跟他说,他们这支考古去的地方比较危险,他们还要从新疆和田出发,去那里接一位生物学的教授,小舅年轻气盛当然不怕什么,主要是这支队伍还有个他非常在意的人。
于是他们第二天就从北京出发了,同学们知道小舅跟莫家鑫的关系,也不多话,特意让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小舅心里当然高兴,他甚至有个念头回去后要跟小舅妈离婚娶莫家鑫。
一路上大家也挺开心了,说这是咱们的缘分从天南地北又聚到了一起,尤其是其中的两位,整支考古队的人都开始打趣小舅他们两个。
这不一到新疆他就受不了,新疆不比内地,气候变化无常,白天还是三四十度,到了晚上就可能降到零下几十度,要是
第二章,双鱼蠡纹白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