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良将拿呗有些浑浊的酒放在桌子上,就是迟迟不肯喝一口,此时一旁的忽雷倒是有些奇怪了,便开口问道:“司马为何不饮酒啊,可是不合口味?”张御良摇了摇头轻轻说道:“倒也不是,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罢了,估计若是饮了这些酒,就会有些头晕,明日还要领军作战,实在是有些不妥。”此时正在场上跳舞的女子,摘下自己的面纱,只见这女子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咪,虽说有一身清丽的气质,但是却是故作妖媚,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此时托雷轻声说道:“这位乃是我特意从大周找来的女子,不知道合不合司徒的胃口啊?”张御良定定的看着那名女子,开口说道:“多谢将军,这名舞姬我就收下了。”忽雷听闻之后,拍拍手,那名舞姬盈盈而来,张御良顿时闻到一股青莲一般的香气,那名舞姬做到张御良身边,半边身子都要依靠在他的身上,只是一向十分清洁自首的张御良竟然没有阻止,此时坐在另一边的罗莎公主不禁恨得牙痒痒。
“姑娘可曾听说过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张御良抬起那名舞姬的下巴,那名舞姬盈盈一笑说道:“奴家自然是听说过得。”张御良嘴角微微一笑,刹那间满室如同冰雪消融,就连他怀里美丽的舞姬也是楞了一下。
“你当得起清渠二字,从此以后姑娘就叫做清渠如何?”张御良嘴角含着笑容一双温润的双眸看的人心生醉意,那名舞姬自然是十分配合的娇羞的低下头,此时坐在一旁的罗莎公主气愤的将手中的玉盏丢掉,醇香的酒液洒了一地,张御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抬头说道:“在下有些疲惫了,就先回去休息了。”此时张御良手中牵着的是清渠姑娘犹如凝脂白玉一般的手,此时哪位罗莎公主,已然是双目喷火了,张御良依旧不管不顾带着哪位******回到了自己的大帐。
“清渠先生,有礼了。”张御良一改之前的轻浮之气,面色也变得无比正经起来,之间这位清渠先生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露出一大截白腻的皮肤,此时张御良突然想起来自己那惊才绝艳的师傅似乎与这名女子有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清渠看着张御良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顿时起了捉弄之心,她伸出玉手,开始描摹男子俊朗的眉眼,吐气如兰,轻声说道:“司马大人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是对奴家不满意。”清渠的声音十分清冷,可是她就是喜欢用这种清冷的声音说出那种引人遐想的话来,所以总是分外诱惑,可是此时张御良依旧是一动不动,并没有对这位绝世尤物的挑逗显露出几分不堪,此时清渠想起来这位是哪位的土地,果然表面上都是那种君子模样,可是谁又知道心里是有多少龌龊呢?正当这位清渠先生失去了几分兴趣的时候,张御良伸出手抱住清渠柔软的腰肢,一双原本清冷无比的眼睛开始变得越发浑浊迷离,他俯身到耳边,对着已然呆若木鸡的清渠轻声说了句:“似乎有人窥视。”于是清渠立刻回忆,开始深情款款的看着张御良,此时帐外窥视的罗莎公主,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便离开了,此时张御良放开那句充满了诱惑力的身躯,轻声说了句:“抱歉。”
“无妨,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是机警得狠。”清渠坐在床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带着那种罪人的笑意,只是张御良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平淡的说道:“先生与在下恐怕也是差不了多少岁,若是先生执意如此,恐怕有些牵强。”清渠冷冷一笑,开口说道:“那小家伙,你说,我有多少岁了?”张御良轻声说道:“二十有一。”此时清渠倒是有些奇怪,想不到这家伙竟然知道这么详细,不禁心中疑惑,便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先生与师傅的事情,虽然不算是众人皆知,但是在大锦遗民之中还是流传甚广。”张御良说完这句话抬头看到清渠那张写满了讽刺的脸,只见她开口说道:“陈年旧事,现在想起来倒是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被那个不长眼的门缝给夹了。”清渠看着张御良此时面无表情的脸,开口幽幽道:“你做出这样的选择,一定是被同一个门缝给夹了。”张御良此时嘴角含笑,似乎被这位女子不羁的语言给逗笑了,此时清渠看见张御良的笑容,顿时有些恍惚,不得不说那一家子的基因还真是好,哥哥长得如同兰芝玉树一般,老是去祸害小姑娘。
“这般多好,多笑一笑总比整天绷着脸好。”张御良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晚辈受教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