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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干舅老爷,他把我打成这样,你还要请他进去,我……”
见馆主对这打人行凶的臭乞丐非但不以严惩,反而如此礼遇的请他进去,先前被王动一嘴巴子抽进医馆的那位“暴脾气”伙计当时就不干了,仗着自己干亲戚的身份扭头冲着薛神医鸣不平。
“啪!”
老脸直抽抽的薛神医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抡起干瘦的巴掌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将这小子一掌抽翻在地,
“呸,你这瞎了眼的蠢货,险些坏了老夫的大事,晚些再找你算账。”
“啊?什么情况?”
这下子,不光是躺在地上的“暴脾气”伙计傻了眼,就连台阶下围观看热闹的群众也是纷纷张大了嘴,眼珠子掉了一地。
“呵呵呵,小哥多多见谅,只怪老夫稍有薄名医务繁忙,平时疏于管教,才会养成他们目中无人,骄横无礼的恶习,来来来,且随老夫进内间雅座私聊。”
说着话,薛神医再次笑容满面的伸手相让。
王动看了眼他那菊花绽放的老脸,暗道,这老家伙约我进店,还是去里间雅座,这孤男寡男的,莫非居心不良想要加害于我?
不,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他的店铺,谅这老小子明里绝不会这么愚蠢,倒是得防着他暗里的后手。
一念既定,王动微微一笑,抬脚跟着薛神医进到了医馆,薛神医屏退了想要跟着的几个徒弟伙计,亲自引着王动上到了二楼左手的一个雅间。
不愧是雅间,墙上山水字画,一方小几摆于格子窗边,几上一盆矮松盆景颇是给人缩龙成寸,小中见大的感觉。
二人宾主落座,薛神医看着王动笑吟吟的伸手道:“小哥,老夫引你到此一叙,可就开门见山了,不知你手中的根须可否再容老夫一观啊?”
王动盯着薛神医玩味一笑,故意做出一副随意淡然的模样,这才将手中筷子粗细的褐色须根不紧不慢地递了过去,心里却暗自提防,我这须根的药力毋庸置疑,看这老家伙能搞什么鬼,盯紧了,可别叫他掉了包。
薛神医将须根小心翼翼的捏在指间,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的看了个遍,不光闻了又闻,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
忽然,他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紧紧盯着须根的老眼里更是噙满了泪光,是真的,是真的,小芳啊,你有救了……
薛神医原名薛建银,今年已有八十二岁的高龄,可他几十年前还只是个小小的药童,偶然一次进山采药,无意间捡到半本残破蜡黄的医书古籍,
回来后他历经三十几年,靠着顽强的毅力一边走街串巷的小打小闹行医,一边回家后通宵达旦玩了命的钻研,终于在二十年前博下了“薛神医”的美名。
可一直默默跟着他忍饥挨饿,不断鼓励支持他的发妻小芳却是落下了极重的风湿顽疾。
成名后的这些年,薛神医念及发妻荣辱与共的偌大恩情,大把大把的银钱,小山一般的药材用了无数,可对老妻的病情却是疗效甚微。
如今,如今见到这祛风除湿药力足有五百年还不止的灵药,怎不叫他欣喜若狂,难以自抑。
他紧紧的盯着这条根须,就像是盯着他亲儿子般的目光难离,天哪,这,这可是仙派中人才有可能拥有的灵药啊,天可怜见,老夫有生之年终于是等到了,哈哈哈哈。
王动盯着颤颤巍巍,一会哭一会笑的薛神医,搞不懂他究竟抽什么风。
这时就见薛神医抬手从旁边柜子上,拿过一个半尺长的紫色木盒,打开后小心翼翼的将这条须根放在里面,合上盖子后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这才转身冲着王动拱了拱手,道:
“呵呵,一时情难自禁,倒教小哥见笑了,惭愧,惭愧。”
王动摆了摆手,正要从他手边拿回装有须根的木盒,谁料木盒却被薛老头一把按住。
“薛神医,你要做什么?莫非要强抢不成?”王动心里着急,可表面上却是微微眯起了眼,冷静镇定的望着对方。
“呵呵,小哥误会了,这条须根确实是百年火候的奇药,老夫不……”
薛神医故意把须根的年份比他
7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