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牧寒依旧淡然地站在原地轻啜一口温茶，其父亲牧松站到了他的身旁，轻松用手掌挡下了牧云峰的攻击。
“牧松！牧寒光明正大的杀了我儿，你难道要包庇这个畜生吗！”牧云峰见牧松出手拦住自己，更是愤怒万分，心中恨不得将两人全部碎尸万段！
牧寒动手如此果断狠辣，冷酷无情，，充满恨意，加上之前牧寒与牧杰两人共同出去历练，而牧杰平安无事回来了，却说牧寒被妖怪杀死了，牧松心中已经猜出了大概。
“寒儿，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牧松问道。
“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二长老，或者说大长老，来问一问我吗？”
牧寒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过，眸光中意味深长。
这一眼，看的牧云峰突然清醒了许多，一身的杀气逐渐敛起，瞪着牧寒一言不发。
大长老牧连天则是漏出伪善的笑容，圆滑地说道：“我相信牧寒侄儿不会无缘无故手足相残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牧寒，你为何一定要杀了牧杰呢？”三长老牧霆则是一脸茫然不解，对于牧寒他还是很了解的，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但这其中缘由，对于他这个大老粗来说，实在想不通。
“在滕河山脉历练之时，我们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妖怪。这牧杰却是在我的水中下药，杀害于我，并将我推下悬崖，若不是我命大，恐怕妖怪害我一说，定然成真了吧！”
“啊？牧杰这小子虽说骄横跋扈，但怎么会如此阴狠？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牧霆惊叹道，他看到牧寒一身衣物上的痕迹着实并非是妖怪所为，是很明显的被利器划破，更加相信牧寒所说的话。
“哎，这牧杰真是太过分，死有余辜啊。”牧连天也是叹息，支持牧寒，并没有过多发问。
牧云峰一听，怒视着牧连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牧连天会说这种话，但若是全部交代，自己肯定也难逃惩治，只好一言不发地背起牧杰的尸体，走出大堂。
牧寒凝视了一会牧云峰，本想把他也一并除掉，但才发觉自己已经不是人皇了。
牧寒苦笑一声，然后转身扫视一圈其他人后，继续说道：
“至于为了什么，牧杰没说，但想必各位长老都是明白人，我也不想多说。但残害同族中人，我又是牧家少主，杀了牧杰，不过分吧？”
“嗯嗯，明白，该杀！”牧霆怕他人看出自己并没有明白，连忙回道。
“哎，自作孽啊。”大执事郝力行叹道
“既然牧寒侄儿平安回来了，那我们也就没什么事情，家主，告辞。”牧连天起身，带着牧天晴离开。
牧寒面露微笑地看着牧天晴，让后者心中一阵心悸，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
牧府，牧寒的院落中，牧松正与其坐在院中石凳上，下着围棋。
“寒儿，是为父没有保护好你，差点让你...”牧松下了一步棋，目光落在棋盘之上，眼神却是有些伤感。
“修道一途，本就是生死相依，躲得过，成长一番，躲不过，那就是天命吧。哪怕就是巅峰强者，亦是如此。”
牧寒早已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袍，将一颗白子捏在空中，寻摸着该落于何处。。
“寒儿，你变了，更果断了，更成熟了，但这个变化，能够让你在这个大陆更好的生存下去。”牧寒所做的事，所说的话，让牧松觉得有些茫然，觉得眼前人似乎根本不像自己的儿子。但他所展现出来的变化，又是牧松最希望牧寒学习的。
“从生死边缘侥幸逃脱，若是再不成长，待到下一次危机到来时，就很难躲开了。就如这棋盘，我吞掉了你一个黑子，若是你在不调整，恐满盘皆输。”牧寒落下一白子，收掉了牧松的一个黑子。其几百年的经验，怎能是牧松比的了的？
“是啊，在这混乱的大陆，要抓住每一个成长的机会。”牧松调整一下自己已经想好的落子思路。
落下黑子之后，牧松又想到了什么，问道：
“半个月后的飞羽宗招生比试，你有信心吗？”
“按我目前的情况来说，一半机会吧。虽说我挂着滕河郡第一天才的名号，但招生比试毕竟还
第5章 德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