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红袍就在小沛城外讨敌,陈七一夜**,醒来之后,正直龙精虎猛之态,当下便开城而出,和赵红袍一场好杀。
陈七早就拟定了战略,仗了真龙炮和火羽箭的犀利,硬是闯入了软红砂所化的百丈红尘之中,把赵红袍打了一记火羽箭,又复指挥手下妖兵,恶斗赵红袍的三千天雷兵。
赵红袍受了伤,便也抵挡不得多久,便自败退了下去,陈七也不去追敌,仍旧鸣金收兵,回归小沛县城。
这一场大战之后,赵红袍颇自郁郁,他自忖得了名门师传,有十二枚雷珠和三千天雷兵,还有祖传的宝甲,从妹妹赵观音手中借来的软红砂,居然也还是奈何不得陈七这小贼。他自觉羞愧,也不肯再去妹妹处求助,也不肯退兵,就在小沛县城外驻扎了下来。
陈七经过这一仗,虽然威风大涨,但也知道赵红袍难斗,虽然能占些上风,却没办法彻底击杀对手。他也不肯跟赵红袍死掐,毕竟陈七自忖太上化龙诀和火鸦阵奇异,只要日夕修炼,道行法力日日长进,不须多久,便可彻底压过赵红袍,此时没甚必要冒险。
陈七收了兵,回到自家府邸,见赵师妹温婉,居然一副全心向他的模样,也不禁有些心动,便又再求欢一回。两人翻云覆雨十多次,陈七十分尽兴,赵师妹却被弄的软瘫也似,这时候陈七才想起问道:“这位仙姐,我还不知芳名如何呼唤,你我也算是成了夫妻,日后总要有个名目,放好亲近。”
这位灵鹫山的女弟子,羞不可抑,满面臊红的说道:“你这小贼好没道理,连人家名字都不问,就强取了我的身子去。还说什么夫妻,莫不过把小女子当作玩物罢了。奴家名唤赵燕妮,乃是西域荼罗国人士,父母也都是荼罗国望族,家兄也在荼罗国担当官职,非是寻常人家女子。”
陈七听得大奇,细细问来,这才知道这位被他强掳来的女子,居然哟这般大的来历。其实灵鹫山和苍狼神宫,在西域各有数百个部落王国支持,便是一名寻常弟子出去,地位都比西域各国的王子公主更高贵,就是西域各国的部落族王,或者王国之主,也要恭恭敬敬。
陈七听得悠然神往,不由得说道:“若是我也去西域之外,开疆拓土,建立一个国家,自己来做大王,岂不是美妙?”
赵燕妮被陈七弄的骨酥身软,但胸中仍旧热情如火,鸾兮种下的情种,把赵燕妮所有的情*欲催动,让她万般柔情,都缠绕到了陈七的身上。也不知是可叹这女子所托非人,还是运道不济,她满心里,已经都是在为陈七打算。听得陈七这般说法,赵燕妮便不满言道:“你怎么这般没有出息?寻常人能够修道的机缘,便是万里疆土,百世王国,都不肯把来换取。我就不说了,虽然只是灵鹫山外门弟子,但是回去荼罗国中,就是王子公主,也不及我尊贵。你又是个有机运的人,得了天河老祖的天书,所学比我们姐妹都要高明百倍,日后成就仙道也有望,待得修成无上道术,就算一道口谕传出,也能令万国来朝,如何还要去贪图俗世的富贵?”
陈七微微一愣,思忖片刻,笑道:“你说的也是,是我没有见识,只想着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主意。”
陈七虽然是个山贼,却也知道有错当改。他和赵燕妮温存几句,忽然想起当日和芸师姐谈起的佛宗秘宝,当下便问起此事。
赵燕妮被情种深种心扉,本来这等要紧的事儿,不能对外人言说。但是此时在这位灵鹫宫的女弟子心中,这个霸道占了她身子的小贼,才算是心内人,师门转是外人了。所以也不隐瞒,便对陈七说道:“这件秘宝是什么样子,我们也不知道,但来历却别有一番传说。当年西域本是三大家争持,除了我们灵鹫山之外,还有苍狼神宫和大金刚寺。大金刚寺秉承上古佛门秘法,开派祖师南山和尚,法力渊深,不可测度,传下了一卷《大乐金刚不空真言三摩耶经》经文,实乃无上奥义,实力还在我们两家之上。就连中土的三派六道,也都因为西域有大金刚寺镇压,不敢轻易挑衅。”
“后来大金刚寺的一位佛门高僧,忽然参悟佛法的最高成就,便挟带了当年南山和尚传下镇宗的法器金刚塔,前来中土游历,想要跟中土的三派六道谈讲道法,完善自身所学。但是中土三派六道的各家掌教和长老,跟这位高僧辩论道法不能得胜,便使了诈术,那位高僧最后也不曾回
七十六、南山和尚,金刚宝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