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黑手党对太岁如此的感兴趣,王宝玉想想也猜到了大概,还是因为自己告诉了阚振良,太岁是春哥丸里的一味药材。
那么,阚振良是如何知道自己家里就有太岁的呢。
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干爹贾正道、房东李可人大姐,再一个就是自己,谁也不会去招惹黑手党陷害王宝玉。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期间程雪曼到过王宝玉的家里,虽然沒有明确告诉她是太岁,但是上次她翻箱倒柜的一番折腾,肯定也会注意到那个水缸,难道是程雪曼曾经告诉他的,有这个可能性。
第二天上班后,王宝玉立刻叫來程雪曼询问情况,程雪曼则坚决矢口否认,说她虽然在屋里见过那东西,但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太岁,只以为是个奇怪的大蘑菇,并沒有跟阚振良说过。
程雪曼的话虽说不能全信,但王宝玉也沒有追问下去,因为他明白不会有什么结果,反而还会浪费时间。
时不我待,交代好公司的具体事务,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王宝玉踏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为了跟李专员以及欧阳局长搞好关系,王宝玉还是厚着脸皮向李可人要來两幅画,为了支持王宝玉的事业,李可人这次表现的很大度,但依然挑了最差的。
第二天一早,火车驶入了京城火车站,一出站台,王宝玉便打电话给李专员,嬉皮笑脸的说道:“李专员你好哇,我可是专程來看你來啦。”
李专员笑了一下,说道:“你根本沒那个好心,指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得了,到地方再说吧。”
李专员又安排司机小张将王宝玉接到了那个挂满了名画的神秘之所。
“臭小子,不好好经营公司,跑京城來干什么。”在一个房间里,李专员笑呵呵的接待了王宝玉。
“李专员,我是逃难过來的,你可一定要救我啊。”王宝玉装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知道了,不就是黑手党闯进了你的屋子,拿走了一块蘑菇嘛。”李专员不以为然的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且不说那个太岁值多少钱,单单他们能轻易闯进我的屋子,我的安全还是沒有保障。”王宝玉不高兴道。
“你经历过那么多次生死浩劫,难道就沒琢磨出对付黑手党的方式,总是被动挨打,可是要吃亏的。”李专员说道。
“李专员,这话说得,我一个平头老百姓,怎么能和人家一个非法组织相抗衡呢,要说我个人安危也就罢了,李可人大师受我连累也时常受到恐吓。”王宝玉继续使用苦肉计,要知道李可人可是欧阳局长十分赞赏的艺术家。
“其实啊,你來的正好,有件事儿我正想通知你,据我们可靠消息,黑手党派出了第一杀手,绰号老猫,此人虽为杀手,却在其组织里享受铜牌待遇,可见老猫不仅功夫了得,其心机之深也是难以想象,据我们分析对比,这件事儿多半就是他带人干的。”李专员道。
怪不得墙上有猫爪子印,原來是黑手党的第一杀手來了,还是个铜牌,王宝玉顿时面露惊恐之色,忙道:“我是不是面临极大的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
“嗯,我们的人已经在保护你,老猫此人飞檐走壁,身手不凡,而且狡猾自负,出手狠辣,从不落空。”李专员道。
“能不能把他先逮起來。”王宝玉问道。
李专员皱眉道:“由于此人神出鬼沒,性情孤傲,又时常佩戴面具夜间出行,所以至今我们并未掌握他过多的外貌特征,唯一证明他身份的,就是那个猫爪印记,形态逼真,惟妙惟肖。”
王宝玉才沒心思听李专员无奈的赞叹之词,放赖的说道:“以后我就在这里生活,再也不走了,直到你们抓到老猫为止。”
李专员哈哈笑了起來,很认真的问道:“小王,他们再次出动,并不是寻仇,而是有所图,说说吧,他们究竟看上了你手里的什么宝贝。”
“我哪有什么宝贝啊。”王宝玉搪塞道。
“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不管了啊。”李专员说着,耍耍袖子起身就要走。
“别啊,我想你们也大概了解了吧,阚振良等人是看上了我手里的药方。”王宝玉连忙拉住李专员道。
“这就对
1967 铜牌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