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听得是目瞪口呆,自己做得是好事儿,怎么就变成了政治思维的不成熟?但县长说话了,他还不能公然反对,只好耷拉着脑袋说道:“孙县长,你说得对,我年轻不懂事儿,以后会多多注意的。”
听王宝玉这么说,孙大成语气缓和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现在处于经济建设的初级阶段,不可避免的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題,不是说视而不见,但不要因为这些问題,影响了经济建设的前进步伐。”
王宝玉的听得直愣,孙大成的话带着上纲上线的味道,如果自己再这样搞下去,反倒像是妨碍经济发展的罪人。
“那,孙县长,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王宝玉试探性的问道。
“我的意见是,这件事儿到此为止,至于费腾这个人嘛!我会让主管副县长找他谈话的,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当然,如果沒有问題,也不能冤枉我们的干部。”孙大成如此说。
“那,那好吧,我听孙县长的安排。”王宝玉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得同意了。
“呵呵,小王,我知道你是个非常上进的干部。只是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否则传扬出去,显得你刚刚上任就急于排除异己了,这也不利于你将來的工作。”孙大成见王宝玉还算是听话,满意的劝说道。
跟孙大成的这次汇报,王宝玉可谓是碰了一鼻子灰,他异常郁闷的抽了好几支烟,孙大成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但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这么做,又究竟错在哪里?老子才不怕啥狗屁坏名声了,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得了!
不过,既然县长都这么说了,官员财产公示的事情也只能到此为止,至于费腾,看起來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就在这时,马晓丽敲门进來了,她打量着一脸沮丧的王宝玉,不由的问道:“宝玉,这又是怎么了?”
“沒事儿,刚才了挨了顿狗屁呲!”王宝玉说道。
马晓丽笑了笑,上前问道:“宝玉,你是不是把费腾给整了?”
“刚才我俩谈崩了,他从这里尥蹶子滚了,难道他又出去嚷嚷了?”王宝玉反问道。
“那倒沒有,只是我刚才听程国栋说,党委那边已经下令停了费腾的党组书记一职,所以就猜到可能和你有关系。”马晓丽问道。
王宝玉一愣,沒想到孟海潮的行动这么快,不敢相信的问道:“那孙县长的态度呢?”
“怎么又扯上孙县长了?”马晓丽不解的问道。
王宝玉只好给马晓丽看了对费腾的调查材料,然后又将告状的事情,加上县委书记和县长截然不同的态度,原原本本的说了。
马晓丽看了看材料后,眉头紧锁,她不无担忧的说道:“宝玉,你这件事儿做的太鲁莽了,仅凭这份材料,很难将费腾拉下马。”
“我也知道这个理,这不是话赶话就闹起來了嘛!”王宝玉皱眉道。
“唉!你每次都这样,遇到事情就不能忍忍,而且,你这样告了他,以后还怎么工作啊!”马晓丽埋怨道。
“唉!我只是沒想到,孙县长居然护着他,这件事儿终究不了了之。”王宝玉不甘心的叹气道。
“是啊,而且孟书记已经下达了指示,孙县长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肯定会得罪他的。”马晓丽连连埋怨道。
“晓丽姐,我真的不知道孟书记出手这么快,我刚才还想着给他打个电话,说说孙县长这个事情呢,沒想到他已经办了。”王宝玉很是沮丧。
马晓丽半天沒说话,王宝玉沉不住气,不禁问道:“好姐姐,现在又该怎么办啊?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擒贼先擒王才抓费腾的把柄的,嘿嘿,别急,我知道我沒做好,姐姐有话以后再骂,先教教弟弟咋过这个难关。”
“哎,你啊。既然孙县长说了,目前也只能先这样,静观其变吧!总还有机会的。”马晓丽道。
王宝玉点了点头,将所有的材料都收进了抽屉里,就在这时,门却呼喇一下被推开了,费腾怒气冲冲的走了进來。
马晓丽连忙知趣的起身称呼了一声“费书记!”哪知道,费腾冷冷的说道:“不要这么叫,我已经不是书记了!”
王宝玉原本就很郁闷,一看费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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