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卜街果然是旅客云集的地方,客栈也是十分的多,来往的行人也是十分的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客栈,就听见从楼上走下了几个金发碧眼的白种人持着弯刀,明晃晃地在闪着众人的眼。
操着别扭僵硬的羯胡汉语和掌柜的交谈。
淡荷俏生生的站在一旁,本来就是眉州的美人,水灵秀气的而且还有国色天香的美貌,客栈里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呆看了她几眼就匆匆的走了。生怕被羯胡人给生吃了。
等到羯胡人和掌柜的交谈完毕后,卞七郎率先上前跟着掌柜的道:“还有客房吗?”
掌柜仔细瞧了几人一眼,卞七郎眉目清秀和孟倾一样,北方人的俊俏与南方的俊俏是不相同的一种难以言说的倾国倾城。而慕容皇室的人那更是肌肤胜雪、五官深邃、身材颀长的美男子。掌柜也见过比眼前的这两个兄弟还要俊美的,而眼前的二人给予他的是一种超乎于世间的淡雅气质,也许这就是他的不同之处。最亮眼的是他身后的那位清丽的美人,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如碧河一般令人感到安宁的同时也使人产生一种遥远的感觉,双刀髻上的银步摇摇曳生辉,衬托出她的清华高贵。
这也已经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上等美人了,起码在他们燕都并不常见到这样的美人。
收回了打量的视线,掌柜刚刚想出口,但是那几个羯胡人已经抢先一步了,“这四脚羊长得有些姿色,我们抢回去如何?”
淡荷一听到这称呼,清冷的美眸一沉,气氛已经在这一瞬间凝滞住了。孟倾和卞七郎也皱起了眉头,明显地不悦。
为首的一个想必是有点脑子的,但是他碧眼里折射出的轻蔑,忽然伸出手要捉住她的肩胛,不过淡荷早有防备稍微闪了一下身子,凌厉地拿着腰间的剑打下那只大手。
也不知道这个羯胡人皮糙肉燥还是什么,他竟然没有吃痛,而且狂躁地拿起他的斧头想要斩断眼前这个‘四脚羊’抡去。
淡荷也不是吃素的,本来是不想跟他们起冲突,毕竟凡间的事情,作为一个神是不能参与的,但是现在这个恶心的羯胡人竟然冒犯了她,她就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刚刚拔出剑,就听见自楼上传来一个声音,“姑娘手下留情!”
众人在为淡荷没有被羯胡人打死松口气的同时,纷纷抬头看着那个缓缓走下来的金发碧眼的男子。男子长得俊美,那双碧眼像是海水一样的美丽。不过淡荷等人都没好气欣赏。
“这是否就是恶人先告状?姑姑尚未出手,就让姑姑手下留情?护短也没有这样的,真当这里的人眼睛瞎了吗!”孟倾冷声冷色地道。看着那金发碧眼的羯胡人一副自以为是和轻蔑的模样,他的怒火就蹭蹭蹭地一直往上蔓延。他虽才十岁,但也熟读了史书无数,对玄月也有所了解,占了十之三四的还是大周的先民,在玄月受着不平等的待遇,而且自从玄月和羯胡勾结之后,大周遗民的婴儿和女人就被当权者送到了羯胡人的手中作为交易,一刀了解就算了,还死得令世人震惊和愤恨。
那个男子想必就是羯胡中的贵族,他在听到孟倾的话之后,说道:“你们玄月人不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吗?他们几个不是有意的。”
淡荷冷哼了一声,拉开孟倾道:“阁下认为没有诚意的道歉可以让我不杀了他们吗?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要随处撒野!”说罢,抽出自己的长剑,在一片残影之下,那些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抹了脖子,鲜血如同泉水一般汩汩而出,下一刻几个羯胡人就倒地不起了!
“你!”羯胡首领怒火攻心,那些怕被祸水东流的人纷纷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也没看到眼前的‘四脚羊’是怎样出手,瞪大了眼珠子整个人就倒地不起了。那把剑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染上。
孟倾呵呵一笑,心里爽极了,说道:“姑姑您这一招也太快了!”
“太多的花招整个起来也不过是一招致命罢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到别处去找找客栈吧!”
“看来玄月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卞七郎在一侧冷眼看着地上的尸体,而在一侧的玄月子民心里也爽极了,毕竟这羯胡人来到玄月之后都是目中无人了。众人闻声色变。这就是玄月的悲哀。
而东女国更是自以为是的一个国家,自闭而无耻。与狼共舞的玄月真
他时消息好相闻五